小雅一臉呆萌，望著蘇秦，重重的搖了搖頭。
蘇秦蹙眉，沒弄明白她的意思。
“沒關係的，我其實挺怕黑的，有段時間，夜裏我都不敢一個人睡覺，都是紅姐陪我一起睡的。”小雅又用力地向蘇秦擺手，極力表達她不介意蘇秦留下。
蘇秦當然明白，這個單純的小丫頭，並非是讓他陪著她一起睡覺，隻是讓他留下，陪她閑聊就好。
小雅提到和紅姐一起睡覺，倒是讓蘇秦狠狠的YY了一番，轉念笑著問道：“紅姐？你現在還和她住在一起？”
小雅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紅姐人特別好，就像親姐姐一樣，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剛來這裏不久，什麼都不懂，今天給你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
“小雅，其實你的性格，一點都不適合在這裏工作。”蘇秦並未與小雅客氣，非常直接地說道：“社會很多地方是黑暗的，像你這樣羞澀又善良的女孩，真的很難生存，尤其像是類似的場合，那就更加不適合你了。”
小雅低著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用細微的聲音說道：“這是我自願的，而且……而且我想成為像紅姐那樣的人，至少……至少蘇哥哥就很喜歡紅姐。”
蘇秦看出了小雅話語中隱藏的意思，尷尬地笑了笑，猶豫了片刻，說道：“小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軌跡，沒必要刻意改變性格。”
“可是……可是你剛才不是說，我這樣的人，在這個社會很沒用嗎？”小雅略帶自卑地說道。
蘇秦被小雅說得一愣，撓了撓頭，蹙眉問道：“我……我有這麼說你嗎？小雅，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像你這樣的女孩，才是最可貴的好女孩。”
小雅蹙額，一臉疑惑，問道：“那……那你喜歡好女孩，還是壞女孩？”
小雅這個問題，還真把蘇秦問著了，壞女孩有的時候還真就特別招人喜歡，好女孩反而缺少趣味性，看久了會讓人生厭。
繞來繞去，小雅反而把蘇秦繞了進去。
“小雅，你這樣考慮問題，就不太對了，人要為自己而活嘛！”蘇秦笑嗬嗬望著小雅，又說道：“何必非要為難自己呢？對吧？”
“蘇哥哥，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喜歡好女孩多一點，還是喜歡壞女孩多一點。”小雅繼續追著那個問題不放。
“這個……”蘇秦撓著頭，麵帶為難，靈機一動笑道：“好女孩中，你最招人喜。”
小雅心中一陣竊喜，又問道：“那……那你喜歡紅姐嗎？”
“紅姐？”蘇秦微微蹙眉，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小雅說道：“因為我看得出來，紅姐很在乎你，雖然她特別能喝，但是很少和客人喝酒，今天卻為了你，喝了那麼多。”
“這……”蘇秦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遲疑了片刻，說道：“嗨！那不是一個遊戲嘛！更何況，她也不是為了你，才甘願站出來喝那麼多嗎？”
小雅不再說話，一雙清澈的眸子，一直盯著蘇秦。
蘇秦見抹不開這個話題，有點苦惱，笑著說道：“小雅，今後有什麼困難，如果紅姐擺不平，記得找我，我說過，我會罩著你！”
“哦。”小雅並不是特別高興，或許是因為她一直都是卑微的性格，才讓她這麼善默寡言。
蘇秦看出小雅心裏有著障礙，又聊了這麼久後，終於開口問道：“小雅，我還不知你姓什麼呢，跟我聊聊你的家庭吧。”
小雅的眼眶突然有點濕潤，搖了搖頭，說道：“爸爸媽媽都走了，哥哥在第二天就把我推給了一個老男人，我……我甚至還嫁給了他。”
蘇秦有些意外，問道：“你爸爸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