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聯:“坐,上坐,請上坐,虛席以待,盡是名不副實真小人。”
下聯:“邀,相邀,誠相邀,違情假意,實乃暗藏禍心臭狗熊。”
見到落下的賀喜對聯竟然是這麼一副,誰不想笑。
尤其是這副對聯暗指李雲華、徐誌強以及在座十家武館,明顯是在羞辱徐誌強,暗藏禍心,邀請那些小人前來圍觀,實際上是想借蘇秦的名,揚自己的名,還又能討好江海市武術界,一舉多得,實在是暗藏禍心。
李雲華見到這副對聯,頓時臉都綠了,心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樣
徐誌強憤恨至極,一掌之下,就把座下的交椅拍折了。
“到底是誰?誠心和我徐誌強過不去!有種的明著來,給我長出來!!!”徐誌強怒極大吼,吼出來的聲音,震耳欲聾,似乎是使用了一些獅吼功。
李雲華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蘇秦臉上,陰晴不定,暗含惱怒。
蘇秦無辜躺槍,覺得這件事的確是蹊蹺,這種事情,不像是他手底下人做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隻怕是有人故意在自己和李家之間添油加醋。
李雲華湊到徐誌強的耳畔,嘀咕了兩句,使得徐誌強的怒意稍稍收斂一些,但是仍然怒不可解,目光由場內,轉移到蘇秦的身上,變得陰厲冷寒,仿佛要把蘇秦吃下肚子。
“哼!”陸燕青此時冷哼了一聲,收起了手中的長鞭,說道:“作為挑戰者,你們難道真的把我當成了擺設?我不過你們和蘇秦有什麼矛盾,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見識見識,你們南派武林,到底有多少斤兩,我都站在擂台了,難道沒人敢出來迎戰嗎?”
徐誌強此時正心中窩火,突然聽到陸燕青在擂台上叫囂,台下還有那麼多人在等著看熱鬧,他頓時怒氣,直接大步跨向院中寬敞的擂台,揚聲說道:“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挑戰,你是要來拆我的台呀!!好啊,那我徐誌強,親自領教一下你的鎖喉鞭!”
徐誌強是內行,顯然一眼就看出了陸燕青的來路,‘鎖喉鞭’的名聲,在這武術界也是很響亮的,能夠把鎖喉鞭修煉到陸燕青這種程度的,恐怕也就隻有姓陸的這一脈了。
“師兄!”李雲華伸手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不由蹙眉歎了口氣,埋怨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個徐誌強,簡直就是一個莽夫!”
李雲華埋怨的話,自然說得非常小聲。
徐誌強也沒有聽見李雲華的後話,甚至是大聲叫他,他都未曾聽見,如今他的眼中,隻有陸燕青和蘇秦,一心隻想拿這兩人解恨。
陸燕青回頭側目,望向蘇秦的位置,和蘇秦目光一對,像是用眼睛在與蘇秦對話。
“蘇秦小子,看我怎麼教訓這頭蠻牛,回頭咱們倆在正式的比一比!”
“陸燕青,你替我先擋下這一陣,我先謝謝你了,等你打敗了這頭蠻牛,我們再慢慢打,不著急。”
蘇秦心領神會,與陸燕青隔空以眼神交流,在這過程之中,徐誌強已經走到了擂台,隨即揚起幾腳,將台上散落的竹棍,紛紛踢散。
旁邊一群嘍囉,紛紛上前,打算將擂台上的廢墟清理一番。
徐誌強卻厲聲喝道:“滾!現在手忙腳亂了?之前都吃屎去了”
陸燕青輕輕一笑,麵對暴怒之中的徐誌強,覺得此戰必勝,而且覺得這場鬧劇,實在很有意思,這分明就是東江內部紊亂的體現,這種爛攤子,任誰恐怕都不好收拾,他蘇秦又究竟有何德何能,能夠有信心整治得了東江?
其實,這一次陸燕青來到江海市有兩個目的,其一是解決江氏製藥的麻煩,第二個目的,便是來東江鎮收拾東江留下的爛攤子,而且東江這片區域即將有一項大工程要開展,全麵開辟東城區的工程,這可是極其難得的,尤其是江海市在全國的地位不一般,一旦能夠在開荒之中占據優勢,很有可能瞬間在江海市崛起。
燕京市唐家在江海市的勢力薄弱,當然要挑選一兩個得力的助手,蘇秦便是候選者之一,這還是因為近段時間的新聞,太多都是關於蘇秦這個新人。
“早就聽說,徐誌強的八卦刀,簡直是所向無敵,在北邊打敗過不少老家夥,挺得意的對吧?”陸燕青冷笑著說道。
徐誌強冷哼一聲,目光陰冷,說道:“知道就好,怕是把你老子請來,都未必是我對手,我看你細皮嫩肉的,識相的最好閃一邊去,免得有所傷亡,我怕和你的主子鬧出什麼誤會可就不好了。”
“這點你盡可放心,江湖是江湖,生意歸生意,一碼歸一碼,我陸燕青做事,向來不喜歡瞻前顧後拖泥帶水!既然走上擂台了,你也就別客氣了!來吧!”陸燕青沒給對方任何借口和機會,目光一冷,竟然直接甩開手中的長鞭,想徐誌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