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又被彈了一下,這回有點重,略委屈地說:“幹嘛啦老公……痛……”
封以珩的眉頭蹙了起來,皺眉:“我在你眼裏就隻剩下新聞價值了?”
最後一個晚上,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竟然煞風景地說要采!訪!他!
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
“唔……”池晚為難,看著他問,“老公,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啊?”
“假話?”
“當然不是了!老公你棒棒噠,財閥中的大財閥,人長得帥,身材又好,聲音性感,器大活好——”
封以珩已經滿臉黑線,“假話?”
這是假話?
那一定是他聽過的最讓他不開心的假話了!
“老公,你中文一定沒及格!”池晚忙摟住他的手安撫,“話是真的,但針對你那個問題就是假的呀。”
聽了這話,封以珩的臉色這才好下來。
好,姑且信!
“那真話?”
“唔……這個嘛,”她思量了下,“周六之後,你的確就隻剩下新聞價值了!哎呀——”
話剛說完,池晚就被一道黑影猛地撲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
兩個人的重量壓下,她的身體小小地反彈了一下,手腕被他扣住。
封以珩離得很近,兩人的鼻翼輕輕地貼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急促。
池晚睜著自己無辜的眼望著他,看他那雙深邃的眸,望好久。
這張她看了四年的臉,那麼近,讓她望得有些出神。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起,“老公,以後真的不能再這樣叫你了呢。”
他不想聽這些!
低頭,吻住了她說話的唇,扣著她的手腕,吻得溫柔且深,一遍一遍,勾勒著她的唇形,吻不膩。
想未來的事,真煩。
埋進她脖頸間,遊移至上,輕舔她敏感的耳垂,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輕顫一下。
池晚頓了一下,聲音輕輕地:“老公,我……”
“噓,別說話,”他的聲音暗沉,“讓我再奢侈最後一次,行嗎?”
什麼都不想想了,隻想再純粹地擁有她一次,做為彼此最後的分手紀念。
可以嗎?
其實池晚倒不是很在意,現在他們還是夫妻關係,再做一次也不打緊。
更何況大總裁說得楚楚可憐,打什麼最後一次的感情牌,教她不忍心拒絕呀。
隻是還不等她回答他,她就忽然皺起了眉頭。
她的呻吟聲很不對勁,封以珩突然停了停,起身看她:“怎麼了?”
池晚捂著自己的腹部,皺眉說:“胃痛……”
“……”
“舒服些沒有?”
結果這最後一次兩人也沒做成。
池晚胃痛,封以珩不好繼續,下樓去給她找胃藥,沒找到隻好換衣服出去買了。
來回一折騰,池晚吃了藥靠在床上休息了會兒,此時牆上的時鍾已經快指向兩點。
“對不起啊老公……”手心捧著他給她倒的熱水,“又要你照顧我。”
“身體怎麼那麼差?”他脫下西裝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兩隻襯衫的袖口被卷起五公分。
屋裏有點熱,領口的紐扣開著,鎖骨若隱若現,誘人犯罪。
“也不是,胃一直不好。”
“那就不該喝酒,”他蹙眉,“知道自己胃不好還喝,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我錯了……”池晚乖乖認錯,“偶爾會而已……”
封以珩抬手看了看表,“兩點還沒好轉就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因為痛得厲害了些,池晚的臉色都有些蒼白。
他看著有些擔心。
“老公,明天你一個人出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