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小白寶貝兒!你生出來就是為了埋汰你媽媽的嘛!
“封以珩一定是對你的智商忍無可忍了,”小白歎了一口氣,敷衍地抱住了她,聊表安慰,“哎……也對,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我這種和你過一輩子的毅力和忍耐力。算了,誰讓我愛你呢,以後,你就和我相依為命吧!”
池晚:“……”
薛笑笑:“……”
薛笑笑站在那裏,想笑愣是憋住了。
小白埋汰人的功力,那真是更上一層樓啊!
好孩子要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不就被兩個大人趕去睡覺,池晚和薛笑笑慣例在客廳裏聊聊天,總結一下今晚赴約的情況。
“所以封總最後沒約你?”薛笑笑問,“害我白期待!我以為封總是準備了什麼年度浪漫大戲,準備給你倆來一場分手前的美好祭奠呢!”
“別逗了,都離婚了,要什麼分手祭奠,”池晚坐沙發上盤著腿,嗑瓜子,“他沒提,我也就不提了,免得他以為我很期待呢!不約更好,省了離之前還給他吃飽了豆腐,虧!”
池晚想了想,握緊了瓜子,抬頭看薛笑笑說:“話又說回來了,封總變得好奇怪。昨晚看見我跟江承允在一起,那醋缸也沒碎,莫非……那口大缸換成金的了?”
噗嗤——
薛笑笑拿瓜子丟她:“虧你想得出來!”
“本來就是!突然從C市殺回來了,我當他是收到了什麼風,特地回來捉奸的呢,巧不巧停在新浦外頭。你是不知道,當時看見那輛賓利,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嚇死我了!”
薛笑笑是明白的。
往常晚晚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受的罪,她都知道。
所以晚晚也沒誇張,昨晚一個弄不好,她是又要受些罪的,可偏偏,封以珩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沒回西沉,直接把晚晚送回家來了。
“該不會是他吃到萬茜小表砸的新鮮味兒,把你給膩了?離婚前最後一晚的放縱都不要了,不是他抽風,就是你肉不新鮮了哈哈!”薛笑笑整個一損友。
不該發生的沒發生,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地開池晚玩笑。
“愛誰誰,”池晚坐正說,“我還不樂意伺候哩!”
“說真的,”薛笑笑從對麵光腳丫踩過來,坐到她身旁說,“如果封以珩這四年裏是跟萬茜曖昧不清還上了床,你還給不給他碰了?”
池晚想都沒想,努嘴:“不給。”
“那他非要碰?”
“離婚!”池晚哼唧一聲,丟了瓜子說,“不發威,當我是Hello Kitty?”
哼,如果是萬茜,她怎麼都不會同意的。
“喲……”薛笑笑打趣地推她,“在封大大麵前,你還能發威呢?我看你就是Hello Kitty!封大大跺跺腳,你就窩得跟隻溫順的貓似的吧,還發威!唬誰呢!”
“薛!笑!笑!你不要太過分啊,誰說我就不能發威了?沒離婚之前他敢碰萬茜試試看?”
“得了吧!現在離都離了,放什麼馬後炮!”
池晚瞥頭,不理她。
也就跟笑笑開開玩笑罷了,他就算真的跟萬茜做了,她有幾個辦法?
封以珩力氣比她大,她打又打不過!
難不成她也去弄瓶硫酸來,潑死萬茜?
封大總裁找了二十年的真命天女誒,她碰她一根手指頭都死翹翹了。
“算了,這些牛鬼蛇神,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過我的安生日子吧,”池晚的眼神黯淡下來,“小白不能再出事了……我隻有小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