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回應我一聲,不然我進去了。”
她該不會洗著洗著暈倒在裏麵了吧?
讓人不省心!
池晚聽見他的手都已經放在門把手上準備拉開的樣子,忙應了一聲:“哦沒事的……我沒事。”
然而又過去了十分鍾,池晚還是沒出來,封以珩不禁奇怪,“你到底在裏麵做什麼?”
池晚的聲音有點急促:“啊?沒……沒什麼啊,我沒事啦!”
倒是有聽到裏麵有吹風機的聲音在響,可直覺覺得並不是在吹頭發,畢竟吹頭發不用這麼慌張。
她像是藏著事。
“你該不會是寂寞空虛了?”他突然猜。
也是,離開他也這麼久了,有需求了是不是?
人非無欲無求的聖人,有欲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池晚在裏頭差點吐血,回他的聲音又著急又窘迫:“拜托誰寂寞空虛了啊!又不是你們男人,一個星期沒有性生活就欲求不滿了!”
他竟然會以為她在裏麵……?
池晚看著怎麼都吹不幹的內褲,有種想哭的衝動。
迷迷糊糊地回到西沉這邊,大腦也還沒有適應過來,洗澡的時候更是沒想那麼多。
就看著這四周各種熟悉沒有任何變化的一切,她潛意識裏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她脫下衣物,隨手扔進了換洗簍裏,泡了個舒服的澡緩解渾身的酸痛並邁出浴缸的時候,才猛然間發現……
這裏沒有她的任何換洗衣物!
別說睡衣,內褲都沒有!
她哪裏能想到還能回到這裏?
以為離了婚就再也不回來西沉了啊,走的時候當然是把自己的東西全都帶走的,留一些,封以珩那裏也不好交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暗藏了什麼心思。
隻是現在可好,沒有換洗衣物,她穿什麼出去?
裹著浴巾出去,那是絕對不合適的。
“……”
嗓門倒是挺大,這讓他也放心了一些。
有力氣,說明應該問題不大了,好好睡一晚上,明早起來今天所受的驚嚇也就平複了。
封以珩已經不管,準備直接開門,這時池晚隻好鬱悶地說:“我沒有換洗衣物!”
“……”終於知道她躲在裏麵不出來的原因,封以珩先是一愣,隨即便對著浴室的琉璃門笑得嘴角弧度拉開好大。
所以那吹風機是準備……?
“你是準備呆到明天早上衣服幹了再出來?”
聽著外麵明顯在幸災樂禍的語氣,池晚氣不打一處來。
男人就是好,不怕***遮好下麵就好,女人呢?遮好了下麵遮不好上麵,遮好了上麵又遮不得下麵。
有笑話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捂臉,或者捂對方的眼睛。
可她總不能一晚上都捂著封以珩的眼睛?
再者說了,捂他眼睛也沒用,誰說不能閉著眼睛對她上下其手的?
好一會兒,外麵沒什麼聲音,封以珩像是走開了。
池晚想想沒辦法,隻好繼續吹風機的幹活,慢慢吹吧,大不了今晚不睡,跟它杠上了!
門突然次啦一聲被拉開,嚇了池晚一跳:“你幹嘛!”
封以珩已經站在她跟前。
看著慌手慌腳不知道遮哪裏好的池晚,封以珩嘴角勾起,“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