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飛真是個老奸巨滑的人,而且異常的狠,為了取得別人的信任,竟然不惜往自己身上開槍。“你覺得那些人是誰,他們為什麼會對你和李雲飛二人下手?”趙隊長疑惑道。
“我估計他們的目的是我,而李雲飛二人則變成了替罪羊,還好他們沒事,不要我的內心一輩子都會受到譴責。”那林飛假裝道。
“目的是你?你有什麼仇家嗎?”趙隊長不解道。
“我來到警局抓到的殺人犯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估計是哪個人為了報仇,所以叫他外麵的弟兄來暗害我。”那林飛解釋道。
趙隊長一想也是,當警察的本來就是風裏來雨裏去,刀光劍影的,得罪了犯人實在是太正常了,而且自己也曾經遭到過報複,不過用狂擊槍這麼專業的武器報複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好了小林,你辛苦了。”趙隊長對林飛道,然後就讓周圍的幾名警員把他送上了警車,開往醫院急救去了。那林飛在警車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因為他的奸計得逞了,自己的傷沒有白受,這下又能在警局裏繼續臥底。
不過他現在異常的痛恨李雲飛和那個摩托車手,因為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受傷,找到機會一定要把們碎屍萬段。
其實這林飛看樣子異常的善良親和,但卻是一個心胸十分狹隘的小人,他有仇必報,而且要十倍百倍的報。曾經在警隊裏有一個警員,那人有點粗,不過卻是個十分優秀的人,他就沒事喜歡拿林飛開玩笑,正趕上林飛那幾天心情不好,結果他就找了個機會,把那警員的一家人都給殺了,而且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現在那案子還沒有查處來,成了警局的一個懸案。
之後,李雲飛二人和一個警員回到了警局,做了一個詳細的筆錄。這案子則被初步定性為對林飛的打擊報複。而李雲飛二人則一直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藍清逸卻是非常的明白。
李雲飛和彭浩錄完筆錄,被警局的車送回了學校,此時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司馬風和王亮已經睡著,李雲飛和彭浩則來到水房洗漱。
“這案子我總感覺不對,怎麼會是打擊報複林飛,我總覺得苗頭指的是咱們兩個。”李雲飛一邊洗臉一邊對彭浩道。
“我也覺得不對,那人用的是狂擊槍,應該可以看清楚你的臉呀,難道他是看你長的太狠瑣,沒找到林飛,所以拿你泄憤?”彭浩打趣道。“你得了吧,你長得也沒好看到哪裏去。”李雲飛不屑道。“好了,還好我們都沒事。剩下的事就交給趙隊長他們處理吧,”彭浩道。
“也好,看看他們最後的定論是什麼。”李雲飛道。二人洗漱完畢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這時李雲飛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藍清逸發給他的一條短信,上邊寫到:雲飛,我最近可能有事不能和你聯係,不過你切記,一定要離那個林飛遠一些,他不是好人。還有,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和你的聯係,尤其是警局的人,你剛才的遭遇我已經清楚了,有時間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李雲飛頓時一驚,心道:“靠,那摩托車手一定是藍清逸,她剛才救了我的命,原來今晚要發生的一切她早就知道,而且還在暗中保護我。怪不得槍法那麼準,從她的短信裏知道,這事情一定還另有隱情,而且很可能跟林飛有關係。”
李雲飛於是馬上回了一條短信問道:“那林飛是不是大洪門的人?”可是卻久久沒有收到藍清逸的回短,因為此時的藍清逸已經疲憊不堪,趴在床上睡著了。其實她到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神累,她一直保持著高度的精神集中狀態,直到趙隊長他們來之後才放下心來。
藍清逸疲憊的騎著摩托車回到家裏,她馬上給李雲飛發了一條短信,讓他離林飛遠一些,而自己卻一頭紮到床上睡著了。
藍清逸的壓力非常大,她雖然在部隊裏非常優秀,但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要對付大洪門那幫窮凶極惡之徒,那是談何容易。而且很多都是潛在的危險,現在除了林飛之外,其他的大洪門成員她都沒有查到。
部隊裏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她,那是對她能力的充分信任,這也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壓力,所以她一定要把任務完成好,把大洪門的主要人員全部查到,這樣部隊就能派人把他們一鍋端了。
藍清逸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軍人,軍人就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就算有再大的困難,她也要勇敢去麵對。而且那群大洪門的人是如此的殘暴,各個都死有餘辜,於情於理於法她都要把他們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