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瑾言最近賺了不少錢呢,自個過得風生水起了,也不關照一下這以前的家人了。”
胡氏這句話說的之酸,讓葉瑾言聽了不驚一怔,故作驚訝的說道:“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們就分家了呀,喊你們一聲三叔三嬸兒,那是對你們的客氣。”
“你!葉瑾言,你可不要忘了你和你弟弟,可是以前我們輪流帶大的,真是翅膀硬了!”
葉瑾言看著胡氏這番厚顏無恥的樣子,冷笑幾聲道:“的確是要多謝三叔三嬸以前的苛刻待遇,不然我葉瑾言怎麼會有今日呢?”
一字一句從她的嘴裏吐出來,咬字及重,眼睛裏頭像藏著一把鋒利的利刃時的,射出來的寒光讓人渾身一凜。
葉守禮聽到她這樣一說,憤怒的拍了一下大腿。
“再怎麼說,我是你三叔,她也是你三嬸,如今你怎麼能到這般見死不救的地步呢?前些日子被狗咬了,這醫藥費都沒得出了,還是你三嬸挨家挨戶湊到了一些錢。”
葉瑾言看著他們,如今跟自己裝慘扮乖的模樣不禁冷冷撇了撇唇角。
就算是他們死在自己的眼前,自己也不會多看一眼。
“三叔,為什麼別人沒有被狗咬,你就被狗咬了?是不是要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以前做的壞事太多遭報應了?”
葉瑾言好聲好氣的說著,一旁的胡氏坐不住了,臉色陰沉的瞪視著她,恨不得將她抽皮扒筋了似的。
“你這小蹄子怎麼說話呢?你就是這樣跟你長輩說話的嗎?你奶奶要是知道了多心疼啊!”
葉瑾言聽到他們搬出了陳氏,不由的笑了一笑,在這個世界上,她隻有弟弟這樣一個親人,有了這些極品親戚才是她的悲哀。
不,是原主的悲哀。
“你們若是想積點陰德的話,就好好照顧奶奶,不要成天打著什麼歪主意。否則下次就不是被狗咬這麼簡單了。”
葉瑾言語氣冰冷,聲音不高卻頗為嚴厲,胡氏看著她那一雙攝人的眼眸,好像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自個這麼大歲數,也見了差不多世麵的人看了都不禁黯然唏噓。
眼珠狡黠的一轉,麵不改色的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麼知道皮蛋的秘方?這肯定是咱們葉家祖傳下來的方子,讓你給找到了,所以你今天才有這樣翻身的本事!”
葉守禮聽胡氏這樣一說一愣,他怎麼不知道老祖宗有這麼一個方子,見胡氏拚命給自己使眼神,他便明白了。
於是點頭道:“對對,肯定是咱們一家祖傳下來的方子,讓你給找到了!你一個小丫頭,從小到大就沒有踏出去外麵一步,怎麼知道這皮蛋是怎麼做的?這一定是咱們祖宗家留下來的方子。”
葉守禮這樣一說,心裏頭突然就自信了不少,自欺欺人的認為這一定就是祖宗留下來的!
葉瑾言搖了搖頭,她心裏悲痛,更是寒冷,就像是深淵裏麵的寒冰鑄成了一把冰錐,狠狠的刺著她的心。
她雖早就見識這對夫妻的無恥,但是也沒有想到不要臉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