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碧色衣衫的女子倒是很沉得住氣,隻是嘴角微翹,露出更加嫵媚動人的表情,揮了揮手中的帕子,一股濃重的熏香傳了過來,看來這裏麵的女人都是泡在浴桶裏頭長大。
葉瑾言低聲咳嗽了一句,一隻手搭在了其中一個個子稍矮的女人肩頭上,道:“我這兄弟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還沒開過葷,給他安排一個溫柔可人的。”
路昭沒有聽到葉瑾言在說什麼,一貫的冷漠表情,若不是他生的比較俊俏,估計那些姑娘看到他都要繞道遠行。
另一個碧色衣裳的姑娘聽到了,立即一臉妖嬈大方的衝著路昭走了過去,一條手臂就這樣搭在了他的胸前,身體軟若無骨,就像是水蛇一樣扭著她那纖細的腰肢。
路昭麵不改色的注視著前方,葉瑾言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神,這木頭倒是像沒有接受到命令似的。
葉瑾言隻能尷尬的笑了兩聲,解圍道:“我這兄弟不解情趣,姑娘莫要責怪……”
那兩個姑娘帶著葉瑾言上了右上角的包廂樓裏,那裏是一個開放的座位,可以看到樓底下的表演。
葉瑾言好奇的問著:“怎麼不見你們這裏的老板?”
姑娘笑著回答道:“媽媽有事先去忙了,你可以叫我鶯鶯,她叫燕燕。”
葉瑾言點了點頭,柳娘隻招待自己熟悉的客人,特別是商會裏麵的人。
商會裏麵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誰若自動退出了商會的話,那個人將會遭到所有人的排斥,最後這裏的人會用盡各種手段,吞沒他所有的財產,吸得隻剩了一副骷髏架。
葉瑾言此時還沒有完全看清楚,這商會的結構架是什麼樣的,隻是模棱兩可的知道這是一些商人聚集在一起,並不知道他們裏麵的內幕。
葉瑾言在樓上看著底下跳著舞,這裏的姑娘果然個個身材纖瘦,好像一點多餘的肉沒有。
鶯鶯沉穩的坐在一旁,倒是像一個溫柔端莊的女子一般,葉瑾言感受到了這青樓的魅力,這些女人大多數不會自動的貼上去,隻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葉瑾言眼珠慧黠的轉動著,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心情難免有一些激動澎湃。
葉瑾言舉起了杯子,轉過頭,一隻手勾上了鶯鶯的下巴,動作十分的撩撥人心,看著鶯鶯那嬌俏可人的小臉,壓低嗓音說道:“本少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漂亮的,怎麼來到了這個地方?”
葉瑾言也隻不過是跟想她認識搭訕兩句而已,自然知道這些人姑娘的身世淒慘都是編出來的。
又聽到鶯鶯說起了熟悉的台詞,說是家中沒錢,所以才把她賣到了這個地方。葉瑾言聽完也隻是用一種憐憫同情的目光看著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一臉心疼的看著鶯鶯道:“這樣,本少爺有些好奇,我看你們端水的丫鬟都長得這麼漂亮,不知道你們這的花魁都有多麼的國色天香啊?”
鶯鶯悶哼的一聲,從他的懷中脫身,嬌嗔道:“原來公子還在惦念著咱們這裏的花牌呀,花姐姐長得的確是天生麗質,沒有人能夠比得過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的,隻有這裏的貴客才能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