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瑾言哭得稀裏嘩啦的模樣,薛慎行內心隱隱有一些抽搐。
“好了,有些事情我還是得跟你先說清楚才是,你既然這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帶你過去吧。”
薛慎行說罷便直接抓住她的手,葉瑾言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直接被他帶去了上次所來的那個地方。
一路上葉瑾言一夜不發,估計這事情薛慎行也知道了,那日偷偷闖入的刺客就是她了。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葉瑾言終於掙脫開了他的手,看著麵前的那熟悉的茅屋,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到這個時候,戲一定要足才是。
“難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這裏麵住的人到底是誰嗎?”
薛慎行嘴角擰起了一個玩味的弧度,直接拉起了她的手,走了進去。
葉瑾言看到茅屋裏的那個婦人,有些心虛的低下了眼瞼,不過那個婦人倒是沒有認出她來。
那孩子在搖籃裏麵已經睡著了,那婦人走上前來,看著薛慎行道:“今天怎麼沒有瞧見弄影姑娘啊?”
葉瑾言聽罷便知道,弄影應該是經常來到這裏才是。
薛慎行淡淡的笑了一笑,道:“弄影今天有事不能過來了,不過我今天倒是找了一個不錯的人來照顧你。”於是便將視線移到了葉瑾言的臉上。
葉瑾言的臉有些微紅,趕忙別開了他的視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慎行笑了一笑,一隻手搭在了葉瑾言的肩膀上道:“你以後就知道了,以後照顧夫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葉瑾言也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薛慎行直接推了進去。
那夫人對葉瑾言笑了笑道:“葉姑娘是吧?那我以後就這樣稱呼你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經過這一天,她今天才知道那個夫人的身份和來曆。
正訝異著,薛慎行怎麼會叫這前朝的皇後留在這裏的時候,這薛慎行又伸出鬼莫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摟著她的肩膀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過你若是想知道的話,我倒也可以告訴你,本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葉瑾言點了點頭,心裏麵有些唏噓,又看著順心笑了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也沒什麼,隻不過上次你不是掉下懸崖了嗎?官兵一直都沒有找到裏,後來又找到了我,每次都被人監視著出門,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來到了西塘,發現在西塘好像有你的影子,所以我就在這裏做起了生意。”
二人並肩行走著,一路走到了小溪旁,葉瑾言看著河麵上跳躍起來的魚兒,便笑了笑道:“今天我們應該可以吃一頓豐盛的魚餐。”
葉瑾言說罷,朝著那濕漉漉的河畔走了過去,薛慎行站在她的身後,眯了眯鳳眸,於是也走上前去道:“你要小心一點,這裏的河水深著呢。”
葉瑾言擺了擺手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功夫啊?”沒一會兒她就從河裏頭抓了幾條魚,一路帶了回去。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站定住腳步,轉過頭去看這薛慎行道:“你在這裏做布匹生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