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青籬恢複武功(1 / 2)

我的心碎了,我心目中完美的青籬,居然會有這麼腦子進水的時候,我曾經以為他變態隻愛好這個姿勢,我也曾經以為他是潔癖到不想與我接觸太多,才選擇這個姿勢,我更以為他是壓根不想看到我的臉,才那麼混蛋。

知道真相的我,欲哭無淚。

心頭一個念頭閃過,我要報仇,我要報這麼多年他坑了我的仇,我煌吟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青籬不是個會表露情緒的人,所有的心思變化都被臉上的寒冰凝結了,若非解開這些年的心結,我永遠也不會以平靜的心態看他,也就看不出這些細節。

他其實將我保護的挺好的,鞭策我強大,何嚐不是為了讓我能夠麵對各種挑戰,讓我看淡血雨腥風,也就沒有軟弱和退縮,讓我冷漠,也就不會輕易被幹擾,這些都是青籬給予我最好的禮物。

他的雙眸閉著,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他應該正在努力呼喚身體裏的純氣,想引導入筋脈中。

很細微的氣息從他身體裏傳了過來,如絲一般柔細,與我體內的純氣勾引著,很快就融入了我的身體裏。

我很仔細地控製著真氣,同樣慢慢傳著,很小心地,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了,前幾日還因為我的莽撞傷過他的內腑,這一次我更加地謹慎。

以往他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增強我的內功,當受用者成了施為者,才更能體會其中的艱難。

我隻埋怨過他的粗暴,從未想過那被他身體淨化後的氣息反回時的強大竟從不曾傷過我。

風吹過,一片竹葉兒悠悠揚揚地隨著風飄了進來,落在他的發上,他的耳邊。

俯下臉,肆意地將他所有的風情都收入眼中,我嗅著他的發香,也嗅到了青青的竹葉兒香,在他耳邊歎息著兩個字,“師傅。”

“青雲樓”中,沒有身份的稱呼,隻有地位的叫法,以前我叫他,也不過是閣主,他與我有過師徒之份,從未有過師徒之名。

這兩個字,在數年後曾是向往,之後隨著心思的冷淡而掩埋,之後曾喊過,卻是故意的嘲諷,真正地從心底這般稱呼他,倒還是第一次。

那雙眼忽地一下睜開,深幽的眸子沒有了清冷,跳躍著悸動,我忽然感覺到他傳來的氣息有些不穩。

他,亂了心神。

淩亂隻在一瞬間,他眉頭緊皺,那雙眸又無聲無息地闔上,送入我身體的氣息也回複了最初的柔緩,我不敢再說話,一心一意地為他牽引。

隻是腰間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緊了,掐的我生生的疼。

這一絲絲雖然小,已足以讓人驚喜,他的內功沒有完全散亂,還能凝聚。

可這麼一點點,就象是水滴彙聚,要等到海納百川之時,不知道要等到何日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不敢急,也不能急,他的身體不能承受再多了。

“青籬。”我喚了他一聲。

他意會,那純氣不再渡送入我的身體裏,彼此真氣的聯係被切斷。

我的發拍打著,掛上了他掐著我腰間的手指,他搖擺著臉,發絲亂撒在胸口,也是同樣勾住了我放在那的手指。

巧合吧……

我縮回了手,帶起的發絲糾纏著我的手指,最後還是緩緩地落了下去。與此同時,他的手離開我的腰間,我看到自己的一縷發絲牽連在他的手指上,又飄飄地落了回來。

我和他,一向是搭檔,我們從不會做出與對方想法不同的選擇。

他掌心微推著我的後背,我趴上他的胸口,輕輕喚了聲,“師傅。”

他想聽,就喊一句吧。

激情的餘韻蕩漾著,竹葉的影子,搖亂了陽光,本來兩個人清晰的身影也被搖亂了,變成黑色的一團。

分不清他,也分不清我。

從他的懷中離開,房間裏的氣息殘留著旖旎,我已經平靜地開口,“找到真氣了?”

沒話找話,他有沒有找到真氣,我清楚的很。

他輕輕點了下頭,抬起手,那動作依然虛軟無力,我將他按在床榻間,“我去打水為你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