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再捆我。”我命令著,他這才抿著唇,把目光收了回去。
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就是我對水有著極度的渴望,剛才他以唇渡進來的那幾口,根本滿足不了我。
我看著一旁的水碗,他已將水碗端到了我的麵前。我啟唇,等待著清涼的水滋潤我的幹渴。
他舉碗,就唇--他的唇。
這什麼意思?喝給我看饞死我麼?
在我眼巴巴的目光中,他含下一口,不等我反應過來,那唇已貼了上來,冰涼的唇瓣,清涼的水,無論哪一樣,都足夠滿足我此刻的幹渴。
我張著嘴,他一點點地渡進,我瞪著眼睛,看著眼前近在遲尺的麵容。
他在幹嘛?
親我!
不對,是哺水給我。
可是……我醒的啊,我能自己喝啊,不需要哺水啊。
呆滯的我,忘記了閉上了嘴巴,水順著唇邊滴滴答答地滑下,濕濡了麵前的被褥。
我還是瞪著眼,看著他。
眨眼都覺得自己的睫毛能刮到他的肌膚,他很認真地送著水,同樣瞪著眼睛。
大眼瞪大眼,我覺得眼睛有點抽筋。
他退開,湊上碗沿,又含了一口入唇。
“別!”我想阻攔他,奈何忘記了自己口中還有一口水沒咽下,一開口就被嗆著著,發出呼嚕嚕的聲音,隨後就是慘烈的咳嗽。
他歪著臉看我,等待我的咳嗽。
好不容易喘平了些,正想開口,他的唇又湊了上來。
一口水入唇,我索性咕嚕一口咽了下去。
這一次他滿意極了,有了一絲笑容,然後……又是一口。
每一次,我都在想要張口被被他堵住,每一次都隻能被迫地接受他,那唇貼近、遠離、貼近……
不要了啊,這都十幾口了吧。
我就算再渴,也被他喂飽了。
我的唇被他堵著,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眨巴的眼睛,不解地看著我。
這家夥不是懂我想什麼嗎,現在怎麼一副呆呆的姿態?
當他不知道第十幾次送上門的時候,我匆匆咽下那口水,雙唇一合,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又眨巴了下眼睛,舔了舔我的唇。隨後,他就咬上了我的唇瓣,輾轉吮吸著。
嘶……疼啊!
他是屬狗的嗎?
他咬著我,細微的疼痛中,他大力地吮吸著,舌尖探入我的口中,勾著我的舌尖,當我不由自主迎合的時候,他又是一口。
好疼!
淺淺的血腥味裏,他發出愉悅的咕噥聲,從喉嚨間淺淺地飄散出來,聽在耳內沙啞又性感。
我說他怎麼突然如此熱情,是我的唇瓣被幹裂出血了吧,這個家夥把持不住,才突然激動了起來。
“哎呀,你的妻主醒了啊?”蒼老的聲音伴隨著被推開的門,一名老者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獨活撤開身體,抿著唇,眼神裏都是歡樂的表情。
“我就說吧,有這種方法就能把水灌進去了,以前我家老婆子昏迷灌不進藥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辦的。”老者眼中有著笑意,將剛才我們的舉動盡皆收入眼中。
我就說獨活怎麼會這一招,感情還有人教,不過他似乎不太通曉人情世故,隻知道這樣喂水,卻不知道我醒了根本不需要這般做啊。
雖然這個方式很香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