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之外,對於憎惡的鄭重評價,莉蕾亞卻是又多了一個,“特別重視那個名為芋兒的少女,而那個似乎是芬布爾的逆鱗!”
對於這樣的事,莉蕾亞從來都是抱著,即便是看著不是也會當做是真的角度來看,而這也少不了什麼東西不是麼?
而在憎惡他們走後,坐在冰塊鏡前的思朵,好久才反應過來,可在反應過來之後,思朵的第一個想法依舊是進入裏間,將自己身上戰裙換掉,可就當她準備這麼做的時候,突然腦袋上掉下了一個白折花,見此,思朵以一種幾乎是狼狽的情況,將白折花撿起,又以同樣迅捷的速度將頭頂的花環取下,在仔細探查之後,確認這朵白折花不是花環上掉下的花朵後,思朵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在放鬆之後,新的疑問又生了出來,那就是這多白折花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在聯想起憎惡離開前的動作,思朵覺得她找到了原因,同時,看著鏡中麵貌大幅改變的自己,原本換掉的衣服的念頭消失不見,而這時,思朵明白了這朵白折花的意味。
隻是,如果,這不然自己換下的話,那這個冰塊鏡,就不在“不許換下”的範圍之內了吧~?
想著這樣想法的思朵,很快走到冰塊鏡的麵前,原本她坐的位置還是和冰塊鏡有著一個小腿的距離的,而在她撿起白折花之後,距離冰塊鏡的距離致隻剩半個步子的距離,所以思朵隻是走了半步,就差不多要貼到冰塊鏡上麵。
潔白如玉的手掌貼上,一陣微光自他的手掌放出,待覆蓋至整個冰塊鏡之後,微光突然消散,冰塊鏡也消失不見,而剩下的,隻有帶著和一絲微笑的思朵。
憎惡那裏,已經對憎惡他們有了了解,還有做好了準備的生命之樹,正等著即將被莉蕾亞帶來的憎惡。
安吉拉雖然一開始並不知道憎惡他們在米迪亞斯特的情況,可之後,因為憎惡並沒有特意瞞著安吉拉,所以安吉拉也隻是知道憎惡他們和米迪亞斯特皇室有著些許關聯,而這些情況也通過他的嘴巴傳入生命之樹的耳中。
這些也是憎惡的默許,不然的話,安吉拉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憎惡完全可以一直用戲劇院催眠他,在欲望之花結成後,憎惡的精神力的增長根本就沒有停止過,所以消耗什麼的憎惡根本就不在意。
隨後,憎惡直到被莉蕾亞帶了過來後,才發現這裏不止生命之樹一個,還有水精靈女王,喀亞奇尼斯,和被憎惡他們帶來的安吉來。
不過,在看到之後,憎惡就釋疑了,再怎麼說,這也是事關一個水精靈族的大事,作為精靈女王的喀亞奇尼斯怎麼可能會不在場呢?而安吉拉,多半是生命之樹想看看自己的想法,畢竟他也是被自己帶來的,不給自己說一聲,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水生命,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不去看還有憤怒保留在臉上的精靈女王,也不管莉蕾亞是不是有這個資格在這裏聽,憎惡直接對生命之樹問詢,因為隻要生命之樹和自己的交易正是成立,那這水精靈族的事,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麼?
聽到這話,生命之樹連忙把喀亞奇尼斯麻痹,這話自己聽的,都冒氣,更別說這個還不成熟,正在氣頭上的精靈女王了,而精靈女王似乎早就料到生命之樹有次打算,連忙旁邊一戰,躲開了,可還沒等她高興,甚至想憎惡發出責問,早有準備的生命之水,直接一個麻痹,讓喀亞奇尼斯直接中招,連準備好的動作還沒收回,就直接被麻痹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