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順著女孩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頭皮猛地一下就像炸開一樣,渾身的汗毛都開始倒立起來。
他看到了什麼?女孩指的方向是一棟還未竣工的大樓,大樓的外牆上,有一塊地方,擺著一些瓜果香燭,還有散落在地的一張張白紙!
一陣風吹過,兩柱香頭猛地亮了一下,就像一雙眼睛在盯著任毅一樣。
任毅的冷汗已經流到了眼皮上,可是他一動也不敢動,兩條腿像是篩糠一樣抖個不停,牙齒不住的打著顫。
女孩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來:“怎麼樣?要不要去我家裏坐坐?”
任毅回過頭,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他的肩膀上,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如水,隻剩下滿臉的猙獰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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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今早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就衝進臥室踩我起床。
“阿南,別睡了,快起來快起來,生意來了。”
我本來還想跟他扯皮一會兒,師父又放出了終極大招:
“等下,麗都酒店,有人請客。”
瞬間清醒,我麻溜的起來穿好衣服洗漱過後跑到客廳,師父手上搖著鑰匙,見我收拾妥當大手一揮:出發,宰大戶。
到了酒店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口,見到師父下車趕緊迎了上來。
“劉大師,打擾了打擾了,走走走,樓上請,那位老板已經在樓上了。”
師父這會拿捏起了腔調:“嗯,原來是小易啊,走吧,先上去,我得了解一下情況先。”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在出租車上留著口水跟我討論是要點中華鱘還是澳洲龍蝦。”
那個男人見我跟著師父,試探著問道:“這位是?”
“我新收的徒弟,頗有靈性。”
那男人諂媚的笑了笑:“原來是劉大師的高徒,快請快請。”
我點點頭,跟著師父踏著方步走了進去。
到了房間,我和師父站在房間門口,包間裏一個男人站了起來:
“您就是小李說的劉大師吧,來來來,快入座,哎呀,大師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老弟感激不盡呀。”
師父笑了笑,招呼我坐下,那兩個人也坐了下來,三個人互相吹捧,在那裏敬來敬去。
我懶得跟他們互相奉承,專心致致的對付麵前的菜肴。
酒過三巡,三個人已經喝的半醉,師父放下手中的酒杯,依靠在座椅上,點了點桌子笑到:“錢老板不會是專門請我過來吃這頓飯的吧,素昧平生,老道士可不信什麼眼緣這種事。”
那錢老板笑了笑:“請大師過來確實有些急事。”說著給旁邊那個小易打了個眼色,那小易就站起身來,跟師父抱歉一聲,關上門出去了。
錢老板鬆了鬆領帶,擦了一下汗水,這才開口道:“劉大師,是這樣的,本人有些小資產,開了一家公司,就在那棟xx大樓,前幾天另一家公司來找我,說想要我那棟樓,您說我這去哪說理去,公司正是緊要關頭,這一搬我會損失多少,可是那些人態度很強硬,說讓我好好考慮一下,還說如果我不打算搬出去再找地方,有的是我後悔的時候。”
他喝了口水,又繼續說道:“後來我找人一打聽,我那地方是上頭指定的未來要發展的黃金地帶,我估計那些人眼紅,那我就更不可能搬了啊,可是就昨天,我公司裏有員工就出事了。”
錢老板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的出來他很緊張,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領帶也是鬆了又鬆。
師父皺了皺眉頭:“這事,能帶我去你們公司辦公的地方看看嗎?”
那老板卻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猛地站起來說:“大師,我那個出事的員工就在不遠處的醫院,他精神有點不穩定,但是應該知道些什麼。”
師父看了看我點了點頭:“走吧,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