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家裏養的的公雞喔喔的打著鳴,我掏出手機,鬥大的幾個數字擺在那裏:07.13,嘖嘖,什麼破雞,打個鳴都打不準,遲早叫李子把你燉了做下酒菜。
“阿南,怎麼了這是,一大早就坐在院子裏,臉還白成這個樣子?不舒服?看你虛了吧唧的,昨晚去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了?”李行伸著攔腰從房間裏走出來。
我有氣無力的擺擺手:“別鬧,沒力氣了,讓青葵折騰了我一晚上,我都快脫水了,快,給我弄點水過來。”
李行那小子明顯呆了呆,過了一會,才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豎起大拇指說到:“牛批呀朋友,我輩楷模啊,來者不拒啊。”
我拍打開他的手,翻了個白眼解釋到:“想哪去了,一天天的,思想能不能健康點,那尊大神也是咱們能意淫的?昨晚上她老人家自稱是仙女,我笑話她給她聽到了,他喵的她使手段足足讓我拉了一夜的廁所,我現在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說真的,腸子都快拉出來了。”
該說不愧是李行,見我蒙難居然不安慰我,還笑的差點癱倒在地上,我想給他一腳,可是連伸腿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他狂放的笑著,肆意的“淩辱”我。
“行了行了,笑兩聲得了,趕緊的弄點水過來,哥們都快渴死了。”
李行好容易才止住笑容,直起腰來,看見我虛弱的趴在椅子上翹著屁股,又是一陣狂笑,實在是嬸嬸都不可忍,我一腳踹在他屁股上,這才止住他的笑意。
他一邊嘲笑我一邊進了屋,沒大一會,李叔也跑了出來,看見我的慘象又是一陣狂笑,我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昏暗了。
李行拿了水出來,我猛的灌了一大口,稍稍恢複了一些力氣,掙紮著站起身來,拉著憋笑的李行走出家門。
“李子,我想跟你說個事…別笑了!說正事呢!”
“行…哈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我調整調整。”李行轉身過去揉了揉臉,這才轉身說道:
“ok,你說吧,什麼事。”
“青葵跟著我和師父回來了,她委托我跟你和二丫頭商量一件事,二丫頭是一種特殊的陰性體質,青葵想借助她的身體,修養一下傷勢。”
李行一下子嚴肅起來,抿著嘴唇思考了一番這才開口道:“阿南,你也知道,二丫頭被她嚇成什麼樣子,而我,根本沒有看到她任何對二丫頭有益的地……”
“呦呦呦,這是幹什麼呢?背後說別人壞話?”張曉靜突然從門口走進來,臉上掛著一副輕佻的表情。
“你不是二丫頭,青葵?你搞笑嗎?你害的她挨打,痛苦成那個樣子還不夠,現在還冠冕堂皇的使用她的身體?”李行怒吼到。
我拉拉李行,試圖讓他稍微冷靜一點,青葵卻好整以暇的拖了張凳子坐在那裏:“還有什麼不滿的,接著說出來。”
李行掙脫開我拉著他衣袖的手,衝到青葵麵前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攤開了說個明白,自從第一次,在安城那次,二丫頭去看我,大晚上的像中邪一樣開始,她就一直沒睡過安穩覺,後來她甚至一睡著,我就能發現你在活動的痕跡,你用她的身體做事情,丫頭醒來以後都會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得了夢遊症。”
“這也就算了,結果呢?他們幾個人渣綁丫頭去山上用棍子打她的時候,你在哪?嗯?別說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不過揮揮手解決掉的事情,哪裏來的什麼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