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警員推開門走進來,揚起手中的資料說到:“老大,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個女的。”他走過來指著監控中那個女孩:“她經常到處勾引和勒索有名的土豪,這回她來這裏這裏,就是為了找律師起訴離婚的。”
警官看了一眼那個資料,突然問到:“這棟大廈的老板是誰?”
“是那個房地產大亨金滿元。”
“不好!”警官驚呼一聲說到:“該死,這棟樓就是金滿元的財產,這女的就是想起訴離婚,分金滿元的財產。”
“那這女的不就信錯人了?那個保安應該才是凶手,被金滿元雇來殺這個女的的!其他人應該隻是被殃及池魚了吧?”我自信的分析到。
消防隊的警員們也到了大廈,正準備強行破開電梯救出裏麵的人。
警官跑過來抓起對講機喊到:“你們兩個,趕緊離那個保安遠一點,那個女的,他是金滿元雇傭來殺死你的!”
電梯裏的燈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起來,那女的幾乎是翻滾著爬到了那個小哥的身邊,兩人警惕的盯著保安。
保安對著對講機就是一頓臭罵:“該死的,你們警察是怎麼辦事的?我就一個小保安,怎麼可能是殺人犯,難道以前的過錯就要跟隨我的一生嗎?”
正在這時,電梯裏的燈又滅掉了,整個畫麵又是一片漆黑,我和警官抄起耳機仔細的聽著,這次卻隻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恪嗒”的聲音還有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燈亮了,監控中傳來的畫麵卻讓我不寒而栗:那個保安正靜靜的躺在他剛才站的角落裏,整個頭顱扭曲了180°,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監控探頭,嘴巴死命的張著,仿佛還在控訴著我們的歧視。
那女孩尖叫一聲,猛地把小哥一把推開,兩個人麵對麵靜靜的站著,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
耳機中傳來一陣電鋸切割的聲音,我拿起對講機想安慰一下他們兩個,卻也分不清楚善惡,隻能默默的放下了對講機。
電梯裏的燈又一次滅了,耳機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沉寂,我癱坐在了椅子上,腦袋裏一片混亂,這就是青葵給我的考驗,到最後我也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怪不得青葵一直看不起我,原來隻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能讓她看得起的能力嗎?
燈亮了,我坐直身子死死的盯著屏幕,那個男人雙手沾滿了鮮血,跪坐在女孩的身邊,女孩的喉嚨處被劃開了一道大口子,正奄奄一息的苟延殘喘著。
我拿起了對講機:“好吧,算你厲害,是我失敗了,我沒有猜到你就是凶手,算你厲害。”
那個男人卻慌亂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對講機,哽咽著說到:“不是我,你們相信我……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別裝了!你還要演到什麼時候,這麼嘲諷我很開心嗎?是!我能力不行,我看不出來!你滿意了吧!放我出去!老子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