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點頭道:“嗯,溫總上次是去美國出差,夫人不知道嗎?”
許夏木看著傅昀,眼中卻有著一閃而過的異樣,“小昀昀,他去了美國哪裏出差?”
“西雅圖。”傅昀回道。
竟然是西雅圖!
許夏木突然腦海中閃現了那天他們去民政局領證的情景,他問她想去哪裏度蜜月,她回的是西雅圖,他卻說巴黎、意大利、馬爾代夫或者別的地方都可以,卻唯獨不想去西雅圖。
此時卻是傅昀的聲音再次傳來,直接將許夏木從思緒裏拉了回來……
“溫總還給夫人帶了禮物的,夫人可喜歡?”
什麼禮物?
聽見傅昀的話,許夏木更是一臉的莫名,“什麼禮物?”
“……”傅昀覺得她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了,為什麼女主看上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顫巍巍的再次說道:“就是溫總親自去給夫人挑選的禮物……”
許夏木轉過了身,向著前麵的車走去,繼續問道:“是什麼禮物?”
傅昀愣了愣,如實說道:“那次是溫總一個人出去買的,我和我哥就待在了酒店的房間裏,沒有出門。夫人,你知道嗎?那天的西雅圖正好下著暴雨,溫總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濕透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溫總狼狽的模樣。”
傅昀自顧自的在那說著,卻是沒發現許夏木越來越沉靜的臉。
溫雋涼的狼狽樣,她當真還沒看見過,他怎麼會狼狽呢?
“狼狽”兩個字或許會出現在任何人身上,但絕不會出現在他身上……
真是難以置信!
春節過後,虞城再次熱鬧了起來。街上滿是行人,那春暖的陽光照在了每一個人身上,都是那麼暖洋洋的,原本那些厚重的羽絨服和大衣此時亦是被褪去,換上了略微單薄的衣服。
因為溫雋涼的命令,“寸步不離”四個字直接將傅昀送到了許夏木的身邊。所以,現在的傅昀除了是許夏木的貼身保鏢外,還是她的特別助理……
隻是,傅昀從小受的就是競技格鬥之類,總而言之就是男孩子做的她都會做,但是女孩子做的她未必會做就對了。
此時,卻是讓她待在了辦公室裏,穿著極其讓她別扭的套裝,畫著一點淡妝,不能再挑染頭發,這讓她真是各種難受。
傅昀看了眼正在做報表的顧瞳,耷拉著臉,說道:“嫂子,我想出去走走,這裏快把我憋壞了。”
顧瞳從的目光從電腦上移開,轉移到了傅昀那一張略微英氣的臉上,“要是你現在開溜,待會許總要出去怎麼辦?那你豈不是就失職了……”
聞言,傅昀的臉差點糾結在了一塊,“今天夫人不是沒有應酬之類的嘛,我昨天可是看過夫人的行程安排表的。”
“不一定行程上沒寫,就不會出去,總有例外的時候。”顧瞳說著便再次做起了報表。
隻是顧瞳剛說完,許夏木便出現在了兩人辦公室裏,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簡約套裝,裏麵穿的是一件絲質的深V襯衫,許夏木並未扣上紐扣,身上的外套就那麼敞開著,可以看見完美的鎖骨,明明是一身沉穩的衣服,但是穿在許夏木的身上卻是穿出另外一股氣韻來。
她對上傅昀,笑了笑道:“小昀昀,我要出去一趟,你跟不跟?”
聞言,傅昀立馬放下翹在桌上的腿,拿出嘴裏的棒棒糖,一雙眼中滿是璀璨,道:“當然要跟了,夫人你不知道我都快被無聊死了。”
許夏木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道:“那走吧。”
隻是另傅昀萬萬沒想到的是,她隻是出了這個坑,再跳進另外一個坑而已。
她沒想到許夏木參加的是一個無聊至極的飯局……
偌大的包廂內,許夏木坐在那帶著笑意,臉上明明笑的明媚動人,一雙美眸中卻是清冽如冰泉。她看了眼坐在她周圍的幾個男人,心底卻是升起了一絲厭惡,可是拿在手裏的酒杯卻是沒放下過。
那些人來敬酒,來倒酒,她從來不會拂了那些的意思。
在商場上混,喝酒難免。
最多就是喝個醉生夢死而已,睡一覺醒來還是一樣。
有了上次的夜店事件,傅昀對於許夏木的酒量了如指掌,她看著她家夫人一杯杯將酒灌下去,再一杯杯重新倒上……
期間,許夏木再也支撐不下去,她跟其他人說了聲便離席直接走出了包廂。
傅昀亦是隨即跟上,她一走出包廂就見許夏木並未離開,她僅是緊貼著牆壁,在見到傅昀後,就立馬倒在了傅昀身上。
“小昀昀,我完蛋了,估計是醉了,頭暈眼花的。”許夏木說著,還想試圖自己站起來,卻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傅昀雖然是個練家子,力氣是比平常的女孩子大一點,但是要她完全抱起一個酒醉的女人還真是有點難……
許夏木現在站都站不穩,東倒西歪,完全隻能靠著傅昀撐在那,才能站立,她突然抬起手,指著那禁閉的包廂門,說道:“我的包……我包裏有藥,小昀昀!你快給我去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