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我冷暴力?”傅昀眉頭一皺,問道。
沈學霖捏了捏傅昀的臉頰,“我怎麼對你冷暴力了?”
剛問完,沈學霖一下子就明白了傅昀話裏的意思,他有點難以置信,更是一臉的欣喜,“昀昀……你明不明白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
“廢話,當然明白了。”她好歹也成年了。
“真的明白?”沈學霖再次確認。
傅昀毫不猶豫的點頭,隨即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直接主動去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去親吻他透著一股冷冽的唇瓣。
這時,窗外閃過了一道夏日的驚雷,劃破了整個夜空,之後便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暴雨的雨點很大,直接打在了窗戶上。
開始,沈學霖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經脫離了軌道,她對他來說太甜美,太引人犯罪,他兩手一用力,將她提到了廚房的案桌上麵,扣住她的頭往下拉,用力吻了上去。
事實證明老男人發起狠來,真的是可以用如火如荼來形容了。傅昀先是被按在廚房的案桌上,後來就不知不覺的被帶到了餐廳的長桌上,但是這裏也並非是終點。之後,兩人又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傅昀一觸及身下的柔軟,心想就這吧,至少沒那麼硬了,不然老擱著背。
隻是,往往事與願違,後來的沈學霖又將她一路帶到了臥室的門口。
兩人是跌跌撞撞進的臥室,在壓與被壓之間,傅昀想到了蕭音的話,隨即腰部一個使力,瞬間將上下顛倒。
她順利騎在了他的身上,她更是俯瞰他。
或許是因為如此的姿勢,傅昀看見沈學霖的漆黑的雙眸中卻是滿滿的桀驁不馴,眉眼輕佻的問道:“昀昀是準備用這樣的姿勢嗎?”
“有何不可?”同樣是帶一點不羈的語氣。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昀昀這般放得開,既然你想這樣,我是沒什麼意見的,隻是我就怕你沒什麼經驗,會弄傷你自己。”
此時,沈學霖說話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即將破戒的聖人一般,或許是他臉上的神態太特別,在她察覺時,一切已經來不及。
傅昀隻覺後頸處傳來一陣痛意,然後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裏。
在傅昀陷入昏迷後,沈學霖仍是親昵的抱著她,他親吻她帶著汗意的光潔額頭,“昀昀!現在這樣做還不是時候,好好睡一覺吧!”
因為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沈學霖幫傅昀簡單擦拭幹淨後才起身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剛打開書房的門,就接到了森警官的電話,電話裏頭森警官的語氣很重,更是欲言又止,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僅是道:“老沈,案發現場是在虞城南郊的一個廢棄化工廠裏,你過來看看吧!”
森警官在電話裏頭說完後,還發出了哀歎的聲音。
沈學霖在書房簡單換洗後,就連忙衝出了門去,開車駛向了森警官電話裏所說的地點。
很快,沈學霖就到了廢棄的工廠那。
外麵已經圍著一幫的警察,更是拉起了警戒線,沈學霖作為特殊人員,自然是可以進入。剛進去,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森警官,他點著一根香煙,一腳踏在一旁滿是蕪雜的漆桶上麵,周身籠罩著一股暴戾氣息。
沈學霖走過去,在森警官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即道:“是不是又發生了命案?”
森警官將手裏的煙頭丟在了地上,隨即便抬腳去踩滅,在他轉身看向沈學霖時,僅是說了一句話,“老沈,待會你進去的時候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森警官的嚴肅,也太過悲戚,頓時讓沈學霖心裏一顫,隨即兩人便一前一後的進了工廠內部。
一個廢棄的化工廠,雖然已經沒有運營,但是裏麵仍是充斥著一股特殊的氣味,而這種特殊的氣味會直接導致警方尋找凶徒的過程更加棘手。
在沈學霖走進去後,他就看見法醫正在一個屍體旁,因為法醫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擋住了死者的臉部,從沈學霖走過去的角度看,死者是一個女人,她渾身赤裸的躺在那,衣不蔽體。
他走近,剛想問法醫具體是什麼情況時,便看見那張熟悉的麵容倒映進了他的瞳孔裏。
他的心髒猛然一抽,滿臉的難以置信。
沈學霖看向了一旁的森警官,喉嚨裏卻是啞然,竟是無話。
此時,女法醫亦是發現了沈學霖的到來,便恭敬的站到了一旁去,開始闡述道:“沈教授,這個女死者大概有25歲到26歲之間,她致命點也是心髒被重力一擊。我懷疑就是這個凶手就是上次的那個凶手,上次的死者是下體被閹割縫合到了死者的心髒處。而這一次這個女死者則是被挖出了心髒,心髒被擺放在一旁,難道這個殺手在殺害上一個死者時,就已經在告訴我們他會挖出下一個死者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