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是不是清白都要你自己說了算,那還要王法幹什麼。”這件事情,莫心不想就此作罷。
“莫心姑娘。燈芯隻是一時糊塗,年輕人哪有不犯錯的。是不是。”燈芯娘苦苦的哀求莫心。
“差不多得了,你別忘了,你可是一個囚犯,就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
“哼,還真是護短呢。胡攪蠻纏?囚犯?今天要是我和燈芯換一下位置,你們可有人也這麼勸阻她。若不是我現在站在這裏,今日落下水的就是我了。我哪裏還有命胡攪蠻纏。”
“你一個人是鬥不過這裏的人的。好歹給自己留一個後路。”方子耀明明是安慰的語句,卻是聽起來像是帶著加鎖的碰撞聲音。
“後路?後路是我自己給的。”莫心不為所動。
“你、”方子耀聽了兄弟的話,不能動這個女人,不然早就拎起來拿到後山教訓一頓,以後看到他就兩腿發軟,不然哪裏還有力氣在這裏叫囂。
“既然你說這是你的女人就應該自己管好,出來隨便的亂咬人,你自己不教訓,可是有人會替你教訓的。”莫心冷哼一聲。
“還輪不到你,要不是你。”
“我怎麼了。”莫心抬起頭看著方子耀。
“哼。我是看你是一個女人,才沒有對你動手,不然,也不會有你在這裏叫囂。”方子耀所說不假。他確實是有這樣的本事,這裏的人沒有不被他教訓過的,除了燈芯。
一個人對你的偏愛,也正是會讓人放肆的理由。
“既然,我有理由讓你不動我,那就是我的本事。”莫心大言不慚,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是處於劣勢。
“他們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夠如此的對待。”方子耀的語氣分明就是在討伐一個犯人一樣、
“救命恩人?”莫心嘴唇一瞥笑著,笑裏透著荒涼和可悲。“你門看看這是什麼。”莫心手裏拿出來了一張畫像。
畫像看上去有些年份。紙張頗是有些發黃的痕跡。至少有二十年了。
“這個,是我家的傳家寶。”燈芯娘離得近,一眼就看出。
莫心往後一撤,燈芯娘一伸手沒有抓到,撲了個空。
“這個?”薄湛辰和方子耀一眼就震驚的看著莫心和那個畫像。“和你很像。”
“豈止是像,就連脖子上的痣都清清楚楚,分毫不差。”莫心自從看到了這張圖就明白了漁夫為何千方百計的要把莫心留下來,這張圖的正上方寫的並不是什麼美人圖,而是藏寶圖。
“你看上去並沒有十四五歲,怎麼會與這有如此年代的畫像上長得一模一樣。”方子耀不會看錯的,這人的一顰一笑都與莫心一模一樣,若是說這等人的畫像就是莫心本人,都像是在照鏡子。
“這,自然就是要看漁夫的解釋了。”莫心眼光灼灼的看著漁夫,她更為在意的是,這幅畫上的額女子的手腕上有一個衣服裏露出來的一點點的紅色的痕跡,就是那個小小的心形的石頭。
這個,她見過。
“這是我的傳家寶。你竟敢偷東西。”漁夫勃然大怒。握著魚叉的手因為用力青筋暴起。本就眼珠突出的眼睛此刻就如同是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眼睛裏,直直的刺向莫心。
“什麼事。”一隊列的鎮守府的看守跑了過來,整齊的將莫心幾人和村民隔離開。
賈世申臉上帶著倦色,看起來鎮子裏的蟲害的額事情並沒有全部解決呢。
“你們在爭執什麼。”邱哲一眼就看到了莫心手裏的畫。“真是畫的像真人一樣。”忍不住讚歎道,看看畫,再看看莫心。又是一頓誇讚。“看不出來,你長得還挺好看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可能是脾氣太臭了,讓你來不及欣賞我的美吧。”
“你對自己還是挺了解的呢。”邱哲一點都不意外莫心的而回答,這個女人的毒舌他可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這是至少二十年前的畫像。”賈世申隻是遠遠地掃了一眼,就看出了畫像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