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拿去賣錢。”方子耀閉著眼睛,幽幽的說道。
“啊,你怎麼會知道的。”莫心眼睛大了一圈。
“哼,你都寫在臉上了。”
“你竟然會讀心術,你果然是個變態。”
莫心果然擁有能夠把人氣死的能力。
莫心背簍裏的草藥之中露出了一個泥土包。方子耀伸手好奇的拿了出來。
“喂。”莫心聽到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回頭,東西已經被拿出去了。“手怎麼這麼賤。”
“畫卷,怎麼會在你的手裏。”方子耀眼睛瞪的像是一個牛鈴。轉念一想,腦海之中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展現出來,看向莫心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分的憐憫和心疼。
“哼。”莫心反倒是一副淡然。“這個傳家寶怎麼會在我的手裏,自然是與老漁夫有交集。”
“他後背上的傷口我已經看過了,確實是,但是。”方子耀還是眉頭緊皺。有一個疑惑解不開。
“但是。你的燈芯就是說自己的爹爹沒有出門是不是。”莫心抿著嘴。臉上帶著不服輸的倔強。
“莫心,這,這件事情必須得查清楚。”
“查?你拿什麼查。證據就擺在麵前你還顧忌你的小情人不願意承認呢。還要你查,那捕快是幹什麼吃的。”莫心一把扯過方子耀手裏的畫卷。
方子耀一個沒有注意,手指還緊緊地攥住畫卷的一側,整個畫卷被從肩膀處撕開。
“你,你這是銷毀證據,還真是一往情深呢。”莫心眼中散發出鄙夷的恨意。“既然壞了,我就不要了,你這麼喜歡,就留著做你的新娘子的嫁妝吧。”莫心一揚手將自己手裏的另一半扔了出去。
“啪。”摔在了方子耀的臉上。一瞬間有窒息的感覺。
“莫心。”身後一個親切的聲音。“這是誰。”
莫心肩膀上一陣輕輕地拍打。邱哲冒了出來。看著地上髒兮兮的小孩,竟然眼睛裏有一絲絲的嫉妒之情。
“我叫寶弟。”小孩子戰戰兢兢的說,說著就往莫心的身後蹭蹭。
“寶弟?”
“嗯?你們鎮守日理萬機,你這個狗皮膏藥怎麼舍得分開了。”莫心一張嘴就是毒舌。
“咳咳咳咳咳。”邱哲手卷成桶裝,放在嘴邊咳嗽著。
“給你潤喉的。”莫心抓了一把草藥過來。
“艾莫心。”身後一陣帶著狼牙的嗜血的聲音。莫心就覺得渾身一激靈。
賈世申也是冷眼如炬,看著艾莫心身後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孩子。“這是誰、”
“我的救命恩人。”
“你的救命恩人,可是有人控告你是殺人凶手的。”賈世申說道。
“嗯?我嗎。”莫心不可置信的伸手指著自己的臉。“你是說我嗎。”賈世申緩緩地像是一個大王八一樣的點了點頭。
“殺了誰。”
“漁夫。”
“就是裏麵躺著的那個?”
“大人,漁夫是中毒而亡。毒藥就是莫心姑娘手裏抓著的那個。名叫臭草。”薑大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屋子裏檢查完了,眯眯著眼睛,好像是沒有睡醒,走路也好像是在地上畫圈。
邱哲一扭頭,頓時臉上一片豬肝色,幸虧自己剛才沒吃。
“這個,不臭啊。”莫心揚了揚手裏的臭草。
“這個名叫臭草並不是因為它是臭的,這種草人使用之後,身體會散發出一種臭味。顧得名臭草。”
“不過。”薑大夫暗淡的眸子裏冒出了一絲的精光。“老漁夫後背上有一個傷口。聽說莫心姑娘在山上遇襲了。”
“對,就是他。”莫心指著屋子的方向,剛好看到了燈芯一臉的大仇得報的快感看著莫心的方向,還為身邊的半身不遂的一臉幽怨無奈的閉著眼睛的薄湛辰蓋了蓋被子。悲傷和溫柔之間轉換的毫無違和感。
這種女人不去戲台子上唱戲真是可惜了。
“鎮守,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