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忍不住撫摸著莫心的頭。不知道是對是錯,隻是覺得當時應該如此,也許,若是那個藥能夠一直發揮作用,也是自己的父親這一輩子自己應該感念的一個人。
“我叫方唐。”
“方唐?嗯,我記住了。”莫心一抹嘴角的油,點點頭。不過是半個鴨腿,莫心就放下開始啃著一邊已經剝好了的山竹。“這個白色的橘子真好吃。你在哪裏買的。”
“好吃,下次我在給你做。”方唐忍俊不禁,人總是這樣,也隻有重新認識莫心,在一個外人的麵前,莫心才能流漏出如此的真誠的感情吧,放下偽裝,純情的如同是一張白紙。
“莫心,喜歡我嗎。”方唐試探的問著。手裏的小木棍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火爐裏的火炭。耳朵卻是在捕捉著莫心臉上的任何的一點小表情。
“喜歡。”
“嘩啦。”一個燃著的炭火被推翻,濺起了一陣火星。
“嘔。”莫心突然幹嘔一下。扶著胸口。趴在一邊的欄杆邊上。
“怎麼了,是不是吃的什麼不幹淨。”方唐緊張的在身上翻出了一個解毒丸就扶著莫心喂了下去。
“好,好難受。”莫心捂著胸口,胸口滿是氣悶。靠在方唐的胸口說不出話,眉頭緊鎖。呼吸困難。
“莫心?你來之前吃了什麼東西。”
“我隻喝了醒酒湯。”
“醒酒湯?為什麼。”莫心身上並無酒氣,為什麼會吃那種東西。
“是薄影夜強迫我喝的。”莫心胸口一陣陣的難受,就這麼休息了一會才有所好轉。
“我困了,想休息了。”莫心喃喃道,自己靠到了一個柱子上,刻意的離開方唐的胸膛,一步一步的往回蹭蹭。
“莫心,你怕我。”方唐緊攥著拳頭。微微的發抖。
莫心的身影明顯的一顫。我嚇到了她了,方唐心中滿是後悔,是自己操之過急了,雖然用了那藥,莫心真的睡了三天,但是,抹去了方唐的記憶,要重新認識他,或許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知道了。”身後留下了一句話,莫心一回頭,空無一人,空無一物,若不是自己的嘴中還有烤肉的香味,莫心真的以為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一般。
“啪。”莫心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一扯,就被人拉進了亭子的深處。
“你幹什麼。”莫心瞪了那人一眼,滿臉的憂鬱之色,這個男人該是心裏有多少的苦啊。或許是因為女人天生的多愁善感,忽然多此一舉的覺得這個人很是可憐。
不過,衛仵作一張嘴,莫心就覺得這個人真是欠扁。
“姑娘可有婚配。”
“你說什麼?”莫心睜大眼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難不成自己剛剛與一個美男子用餐,這個時候又被一個男人求愛。
自己可是被人退過婚的人,何時會這麼的搶手了。
“跟你有關係嗎。”莫心轉身就想走。
誰知道一直胳膊橫擋在莫心的身前。
“你是不是沒完了。我對仵作不感興趣。”莫心冷冷的說,本來因為他是薄影夜身邊的人,莫心知道那個惡煞的神經,沒想到他身邊的人呢也一個個的都是下流胚子。竟然把她拉到小樹林裏來了。
難不成要是求愛不成,還把她當場解決了不成,維護男人的尊嚴麼。
“我是想說,姑娘蕙質蘭心。樣貌非凡,若是婚配,一定也是人中龍鳳。”衛仵作常年休息不足,有些枯黃的臉一直低著頭。
“哼,你是今天第二個跟我討論這個問題的人,不過,你們的嘔擔心過度了。”
“怎麼,那個人是誰。”衛仵作突然上前,握住了莫心的手,鼻子都要貼到莫心的臉上。
“衛仵作怎麼會在這裏。”伴著一聲陰冷的聲音,衛仵作的手腕哢嚓一響,莫心活動者被鬆開的手腕。身邊的氣壓又不正常了一分,難不成是自己的爛桃花開放了。
“大人。”衛仵作一隻手行禮。
出乎意料的薄影夜這一次竟然沒有計較衛仵作的禮儀不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