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亂葬崗。”
“皇兄既然已經寬恕了她對於我的謀害,我已經無話可說,同為皇子,我以為皇兄不會對我下手,這一次,我不追究,你我再無手足,隻是對手。”薄湛辰將一把劍插在了薄影夜的腳前。一甩衣袖,離開了屋子。
“啪。”“嘩啦嘩啦。”真個桌子上的杯碗碟子都嘩啦啦的從裂縫之中滑了下去。連同沒怎麼動的飯菜都在地上砸出了花瓣。
“艾莫心,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我還納悶呢,薄湛辰一向是不近女色,怎麼會一大清早的來非禮你。”
“我長得美唄。”莫心嘀咕著。
“呼。”一陣清風。帶著薄影夜溫熱的鼻息,噴在了艾莫心的脖頸間,夾雜著薄影夜沙啞的聲音回蕩在莫心的耳邊。“你還有別的答案嗎,你的答案我都會一一查清楚,要不要繼續,嗯?”
“我,我,是薄湛辰侮辱我,我一直都在府中,他怎麼會到的亂葬崗我可是不知道。”莫心眨巴著眼睛,依舊的表現出一問三不知的神情。
“好。你不說也可以,若是我查出來與你有關係,謀害皇子這個罪名,你想想用什麼辦法能夠搪塞過去。哼。”薄影夜意味深長的看了莫心一眼。
這個女人身上披著自己的衣服意外的別有一番味道呢。
每次與她單獨在一起,莫心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又說不上是一種什麼香味,總是讓人多久都待不膩。總是想要進一步的靠近。似乎是有一種魔力一般,總是會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吱吱。”突然頭上落下來了一些灰塵。莫心一抬頭,頭上的房梁怎麼開始鬆動了。
正看著,一道寒光從頭頂上傾瀉而出,隨著一聲哐啷的巨響,一個巨大的洞口從房頂裂開寒光的另一邊是薄湛辰死不瞑目的臉。
當時莫心隻讀出了這樣的一個信息,這個女人必須死。
那把劍是本可以切開莫心的喉嚨的。卻是停在了莫心的喉嚨的邊上。
“皇兄。我。”
“滴答滴答。”一把劍橫穿過薄影夜的拳頭,血水順著劍柄滴在莫心的喉嚨上。像是在脖子上開出了一朵豔麗的花朵。
一個瓦片落在了莫心的頭頂上。莫心頓時失去了知覺。被薄影夜一個大掌接住。附在手中。
“夠了麼。”薄影夜並無責怪之意,卻也是並不是沒有怒氣。
“皇兄,為什麼你要一直護著這個女人。她不過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她就連當一個侍妾的身份都不夠。隻會給皇兄惹麻煩的。”薄湛辰急切的說。
“薄湛辰,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對於她的討厭越界了麼。”薄影夜冷冷的說,似乎是一種警告。
是啊,有多少的人,因為身臨其中,反而看不真切自己的感情。
過度的討厭,或許是一種靠近的理由呢,
那把劍,薄影夜親自接住的,他明白,那把劍是多麼的致命,對於這兩兄弟來說。
或許,他們要爭奪的並不是皇位,會是更為重要的東西。
被莫心這麼一攪和,反而跟衛仵作爭取了時間。一個晚上的不眠不休,加上白天的奔走調查,事情已經差不多有了結果。
宮徹更是累的像是一頭牛。一回來就自己灌了三大壺的水,在薄影夜的麵前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薄影夜抬起頭,嫌棄的看了一眼,繼續低頭批閱公文。看來回去是要有一大批的事情要做了。
看到了薄影夜手心上的布紗。透著紅色的還在往外滲的血跡。
“大人,你受傷了。誰幹的,是不是有刺客。”宮徹說著就麵露凶光,能把薄影夜傷成這個樣子,一定是不簡單的厲害角色。
“皇兄,”薄湛辰一反常態的端了一碗藥進來。低著頭,有些不情願,有滿是無可奈何。“這是我剛煎好的藥,你趁熱喝了。”放下,不等薄影夜回答,自顧自的逃也似的就跑了。
宮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剛才那是十二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