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艾斐然大吼一聲。
守著門最近的那個家丁幾個大步就衝著門口跑過去,伸手就抓住了門環。
莫心踏上台階,一個高抬腿,那一腳正是衝著那男人的胯部,一下子就用腳尖上的而集聚的所有的力量讓他當了太監。
清除了所有的阻礙,莫心一角踹開了虛掩著的大門。
眼前的一幕,莫心雙眼充斥著血紅色。
滿頭白發的昕娘竟然被綁在的木架上,身邊都是堆得幹柴,最外的一層是一群所謂的得道高僧在低聲的誦經。
難怪,難怪,難怪在如此的深夜,艾斐然即竟是一身的盛裝打扮。
“艾斐然,這是你搞的鬼,什麼名堂。”莫心發絲淩亂,長發披在肩頭,如同是從頭頂清泄而下的黑色的綢緞,妖嬈的透著詭異的華麗。像是從天而降的妖王閻羅。
“咯吱咯吱。”莫心的手因為憤怒緊緊地攥著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的聲音。像是猛虎在捕食之前摩擦牙齒。
“家母家父不再,我就是當家做主的,昕娘不過一天的時間回來就是一頭的白發,這就是妖孽,妖孽當然是要得道高僧超度的。”艾斐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與此同時,已經召集了一眾家丁站在自己的身後,大門緊閉,這個時候更是萬家燈火熄滅沉睡夢鄉的時候。
莫心叫天不應,叫地無門。
“嗬嗬,艾莫心,就是說你一輩子運氣都不好,這個時候回來,你可不是找死嗎。你就是艾家的大禍害,將你和你的醜八怪娘親都超度了,順帶將艾府的所有的晦氣都帶走,下輩子找一個好人家吧。”艾斐然眼中滿是小人得誌的惡心人的憐憫之情,薄幸之人憐憫看著都是那麼的涼薄可悲。
“你是怎麼出來的。”莫心不覺得就憑著她的腦子能護得住芙月,還能自己平安無事的從許本琨的手裏出來。
“莫心姑娘,莫不是忘記了小生。”莫心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燈火通明的大堂之中的正做之上,一個一身泛著光彩的男子站起身。
許會禕到了哪裏都是焦點,唯獨在這個女人這裏,總是自動的就將自己忽略掉,這種感覺真的是會讓人心生厭煩的,麻煩,自然是要盡快的處理掉的呢。
“我還以為哪裏來的花蝴蝶呢。怎麼,那裏,治好了。”莫心下巴一揚,手裏的一根一陣泛著金屬的額寒氣,向著那許會禕的胯部飛過去。
莫心的銀針軟綿綿的無力,許會禕,彎腰一接住那銀針,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莫心瞄準的方向。
盡管眾人都沒有出生,但是都能感覺得到所有的在場的人對於他的那個地方的關心。
莫心更是讓人恨得牙癢癢,一句話不說,隻是單單的站在那裏就足以吸引所有的人的目光。偏偏還是行事如此的乖張。
“是我救了許公子。艾莫心,你完蛋了。”艾斐然興奮的脖子裏都在蹦出得意之情。
“喲,姐姐還真是多才多藝啊,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救他的,哦,。。。”莫心拖著長長的尾音。很是如願以償的就將所有的人的目光注意力都集中了自己的身上。
知道艾莫心的話不會對自己有利。艾斐然偏偏這個時候不能奈她如何。
“這個花柳病是可以傳染的,難道姐姐誒具有如此的獻身精神,要是以後你要孩子,可是也會傳給孩子的哦。真,偉,大。”
“你,給我住嘴,”艾斐然渾身氣的發抖,隨手就抓起了身邊的一個偷笑的家丁的手裏的棍子向著莫心投了過去。
由於用的力氣太大。艾斐然牽動了自己的肚子。肚子裏一陣絞痛,雙手捂著肚子。緊皺著眉頭,芙月趕緊的扶住她。
許會禕微微的側過頭。臉上掛著一層不耐煩。
“沒事,沒事,小姐隻是岔氣了。”芙月趕忙解釋道。
莫心本能的後退,艾斐然這個大草包妄想就這麼一步就想打敗她,不可能的,本來躲過這個木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莫心後退一步,自己腳下的泥土突然鬆軟的凹陷下去半個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