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嘴角勾著,那一抹嘲諷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散發出來。
言語中所指,似乎是不明覺以。
“艾莫心,以你一介女子之力,要使用某種權利就是癡心妄想。”
“景老爺,既然我這麼不值一提,你又為何這麼大的脾氣。莫心告辭。”說完莫心就要走,我是拿錢辦事,可不是在這裏受你的氣的。這份受氣的錢你可是沒有給我呢。
“莫心。”忽然衣角被人拉住。
“景老爺,不好了,大小姐被人給擄走了。”艾府之中一個家丁來報,艾府之中沒有一個頂事的人,隻能求助於景老爺了。
“誰幹的,快去找人。”
莫心也想著趁亂也出去得了,自己的衣擺被拉著怎麼也走不了,景老爺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景舒和莫心,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在景舒的眼中那被解讀成了成全。
“莫心,我馬上就可以娶你了。”景舒興奮的伸手要去拉莫心的手,莫心一揚手,躲過去了。
臉上掛著冷冷的神情。“姐夫,請你自重。”
“莫心,我們之間也是多次的打打鬧鬧,這次就不能和好如初嗎。”景舒反倒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可以。”
景舒臉上舒展開占了便宜的笑顏。
“和好容易,如初難。”
莫心的一句話,景舒臉上的神情又僵在原地。
“莫心,父親已經答應了我要休了斐然。你要做的正室我可以給你。”
莫心伸手蓋住景舒又要鬼話連天的嘴,滿臉的嬌柔似水的愁容。“姐夫,以前的事情都隨風而去吧,即便是我們不能有以後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是會一直封存的,畢竟那曾經是我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隻有一個姐姐,我不能將她至於不義,被人退婚的女子,你讓她以後如何立足。”
“那,莫心是願意做小嗎。”景舒這個鍋裏的碗裏的都要的嘴臉實在是想讓人給他一鞋墊子。
“不對,我就讓斐然做小,讓莫心做大,就這麼定了。”
莫心懶得跟他掰扯。“啪、”剛一著急走,自己的手上被一雙溫熱的手掌附上。
“哐。”一聲巨響,門口立馬出現了一道帶著殺意的身影出現。
“哢嚓,”莫心還沒有意識過來,景舒的手已經被一雙冰涼的手掌握在手心。景舒的手腕被兩根手指嫌棄的拎在半空之中。發出骨頭摩擦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薄影夜。”莫心嘴巴微張,驚訝之餘說不出話。
漆黑的眸子像是深邃的深夜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王權都容納其中。隻字不言就已經讓人不敢呼吸的壓力。
更何況是景舒這個病秧子。
“啊。”薄影夜一掌拍在了景舒的傷腿上,頓時已經包紮好了的紗布上漸漸地浸染而出一層殷紅。“啊~~~~~”景舒痛的眼睛外凸著,雙手拳在胸口不斷地顫抖著。像是一個痙攣的患者。
薄影夜的身上還帶著深林之中的冷意。
莫心被薄影夜大步流星的飛快的拉著,小跑著都跟不上,薄影夜幹脆在拐角處一把將莫心扛了起來。
“咣。”莫心被塞進了馬車之中。“唔。”身前的一個魁梧的身子將莫心整個人都圈在了座位之中。
莫心眨巴著眼睛,有薄影夜在整個車廂都顯得尤其的狹窄異常。兩個人的心跳聲在車子之中此起彼伏。
身為一個女人能夠感受得到身邊的男人身上的隱忍和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莫心。”薄影夜喉結滾動,附身而下,莫心一撇頭。躲過那附上來的唇。
肩膀上一沉,一陣外衣上沾染的清冷。薄影夜額頭抵在莫心的肩膀上。聲音呼吸的像是一隻剛剛找到了家的小貓。“我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
“二皇子。此舉恐怕不妥。”莫心清冷的聲音如同是用全身的力氣將薄影夜推開,偏偏這句話有著堪比一切的力量。
一句話,就足以撼動這個男人身上的而一切的力量,將這個男人抽成一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