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辦事不利,自然是應該接受懲罰。竟然輕易地就被一隻鬆鼠引出去十裏地,該罰。”薄影夜說的風輕雲淡,眼神卻是一直都在觀察者莫心的臉上的每一絲的變化。
任何一個表情都沒有放過。
莫心一直都是一臉的懵懂。“哦。”
“那條給隔斷了喉嚨的狗活了。”
“哦。”
“它就一隻趴在你的身邊。”
“哦、”
“你知道更神奇的事情是什麼嗎。”
“嗯?”
“那是一條雪白的狼。”
薄影夜話音剛落,一隻白色的毛球忽的就竄上了莫心的手底下,讓莫心扶著它的額頭,像是一隻討人喜歡的寵物一般。
“就是這個?”莫心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也沒有覺得這個小畜生與那隻大灰狗有任何的關係。
“哎呀。”一陣陣的大白尾巴使勁的掃著莫心。但是,這個尾巴額力道和歡喜的程度,絕對的是那隻大灰狗的。
“它竟然是白色的。”莫心喃喃道,不過,是白色的,看著也是頗有眼緣。看著也順眼了。
不過,自己的夢中畢竟是一隻大灰狗,既然已經變成了白色,那就,不如。
“甄太醫說你無論如何都要置他於死地,如今,看著,原來也不是啊,他這個毛色,是不是成了免死金牌了。”輕易地就看出了莫心的心思,薄影夜也放送起來。不過,整個人看著頗是有些虛弱,攏了攏自己的脖子上的衣襟。
薄影夜拉過被子把莫心蓋得嚴實了。
“進。”衝著門口拍了拍手。
“吱嘎。”甄太醫手裏端著一個東西進來。一股藥味也隨之而來。還有一陣陣更加的清晰可聞的皮開肉綻的聲音。
“二皇子,莫心姑娘血虛,請容老身為她細細的把脈。”甄太醫臉上掩飾著興奮。
“嗯。”二皇子起身自己走出了門外。
“莫心姑娘。”突然,甄太醫眼中泛著精光。
“你幹嘛。”莫心忽的往後一挪,怎麼有一種狼看到肉的意思。
“莫心姑娘,你是怎麼解開那毒藥的。”
“嗬嗬,原來是問這個,嗯。”莫心眼珠子軲轆一轉,賣起了關子。
甄太醫整個人都被莫心捏在手心裏。莫心的每一次的呼吸都細細的記在腦子之中,生怕錯過了什麼信息。
“怎麼,姐姐的病治好了?那孩子還好嗎。”莫心看似無意之間的提起。
“那孩子。”甄太醫一驚。莫心竟然知道她已經懷了孩子。
“算了,心不誠,還想要來套我的藥方,你走吧。”莫心失望的甩甩手。
“很好,很好,那個孩子很好。”甄太醫一看是莫心不樂意了,趕緊額說道。
莫心的臉上並沒有緩和情緒。一隻別著臉,玩著白狼頭上的毛發。白白的毛茸茸的,還可以暖被窩。莫心已經開始開發這個小機靈鬼的用處了、
“還有,這個孩子的日子,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大小姐剛剛成親沒有幾日,這個孩子,已經,快滿月了。”甄太醫故意透露出消息。“而且,一個月之前,景舒還不在濼蒂城中。他們兩個也。”
“她根本就沒有中毒,青常不可能把這麼珍貴的毒藥用在她的身上的。”莫心點到為止,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不再往下追問。
“可是,那個病症,完全的一樣啊。還有,你給她用的藥水。”甄太醫有些不相信,不過,問人家的藥方,就連自己的原則都不顧了。把自己的病人的隱私都給倒了出來。
“那不過是蒸花的水而已。她吸入了一些毛發。吸入一些水可以暫時的壓下去。僅此而已。都是我騙她的。”
“那,讓她去喝露水,也是戲謔嘍。”
“那是她應得的。”莫心眼中發著恨意。
“吼。”懷裏的白狼感受到了莫心的情緒的變化,發出低低的吼聲。
甄太醫後退了幾步,害怕自己被傷及。低頭一看,以為莫心的懷中一直是抱著一個皮草,竟是一隻活物。無論是從大小還是毛發來說都與那隻大灰狗完全的不一樣。“這隻白色的小狐狸長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