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你要做好,你會失去所有的準備哦,如今,若是痛快的答應了,我還可以給你一個體麵的退場,不過,你好像並不樂意呢。”
“嗬嗬,你以為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能掀起幾分的風雨,那些圍著你的男人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我比你更懂。”
“那,最好,男人,我,從來就不需要。更不會稀罕一個男人給我的身份,”
“哼,嘴上說著不願意,不稀罕,你還不是處處威脅我,要我讓出大夫人的位置。”
“不是我稀罕,是昕娘喜歡,還有,我不是讓你讓出來,是來通知你一聲。”
“艾家不可能休了我的。艾莫心,你還是太天真了。艾昌存再喜歡昕娘都沒有把她扶正的打算,你又憑借誰的力量願意給你趟這趟渾水,有一句老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沒有人會幫你的。那些富家子弟,更不會沾上你的汙水。你隻是一個人唱獨角戲而已,別入戲太深。”
“人生如戲,就看看,誰在台上站的更久了。在台上站的久了,可不是看誰的後台大,是看誰更討觀眾的喜歡呢。”
“還真會賤骨頭。戲子無情說的就是你吧。”
“大夫人就不好奇,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人進來,給你們主持公道嗎。”
大夫人聽了莫心的話,原本得意的臉上就是一怔。“老爺他.....”
“說的這麼沒底氣,你自己信嗎,大夫人,男人在外麵拈花惹草,你卻在這裏想著怎麼原諒他,他可是根本就沒有打算向你求饒呢。”
“我告訴你吧。他們都在昕娘那裏,為她慶賀呢。聽。”莫心忽然慢悠悠的看著窗外。“是不是有吹打的聲音。”
“艾家受我娘家的扶持,不可能動我。”
“人間自有真情,就算是你再如何的珠光寶氣,艾昌存也有看淡得失,回歸本心的時候啊。昕娘就是他心靈的歸宿呢。”
“艾莫心,誰教給你的這些話。”
“我從未進過私塾,更沒有交給我字,按道理說,是應該不知道的吧,不過,這世間的事情,哪裏是全都能用道理講的清楚的呢,我今日跟你說這麼多,就是想看看你像喪家之犬的樣子。不過,沒有想象之中那麼有趣呢。還有,這屋子裏,一股病人長住的發黴的氣味。都快趕上屍臭了。不好,不好。”
“艾莫心,你今日倒地是想幹什麼。”
“我想放火。”莫心抬頭看著這屋子的四周,真的像是在看著哪裏可以點火一般。
“不過,畢竟以後我還要住在這裏,不想多事。”
“艾莫心。”艾斐然被莫心認真的神情,著實是嚇了一跳。
“別叫,我還沒有決定呢。”莫心倒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出去。你出去。”大夫人忽然伸出手,想要推開身邊的莫心,這個女人單單是往她的身邊一坐,自己就受不了。隻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伸手根本就沒有打倒莫心,倒是把桌子上的碗盤都撲棱到了地上去了。
“娘親,娘親,我一定告訴爹爹,讓爹爹將她們趕出去。爹爹不會不聽的。”
“還有。”莫心走到了門口,會轉頭看著床邊的狼狽之相的兩個人。“男人活著是要尊嚴的。養條狗都不能太過於壓榨,人,總有一天也會造反的。”
“東西呢。”莫心走後。從屏風後麵走出來一個人。眼中有著這一輩子都無法消失的驚恐之色。
“大小姐,在這裏。”玄玲戰戰兢兢的說話都帶著淚痕,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陰森之感,如同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永遠都不能消逝的陰涼。
身後拿出來了一個盒子,正是莫心順手帶過來的那一個。
“咦?”莫心剛想拿過來看看呢。隨即一笑。“也不過如此。”
“莫心,怎麼了。”昕娘已經換好了衣裙。還是按照昕娘以前喜歡的淡淡的顏色。讓林夕一改,加上一些配飾,多了一些貴氣。
“昕娘真是好看。一看就有大夫人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