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送去了茅草屋子。”
“嗯。”莫心喝了一口茶水,不像以往一樣見到蜜餞沒命的吃。
“不在吃一些了。”衛仵作將蜜餞端到了莫心的麵前。
“送去給艾斐然把,這個時候就應該多吃些甜的,她以後受苦的日子多著呢。”和風細雨的語氣,卻是有些狂風暴雨的力道。
“對了。那個玄玲一直跪在門口呢,要見你。”衛仵作詢問莫心的意思。
莫心撇過頭。“傲度呢。”並不想要幹預此事。
“陪在昕娘的身邊呢,不是你的命令嗎。”
“什麼人。”忽然門口是一陣人馬靠近的聲音。很明顯是衝著衛仵作來的。
“莫心。”衛仵作有些擔心的看著莫心。
莫心推了衛仵作一把。“你若是被抓住,也一樣會連累我。”轉頭間隨手就將櫃子的門關上。
莫心輕聲走到了門口,在外麵的腳步聲靠近之時,一把就拉開了門。
“呼。”一陣疾馳的掌風推在莫心的腦門之上。在莫心的額頭的一寸之間停住了。
“莫心。”薄影夜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門口麵的人。
“二皇子是不是太不懂禮數了。二皇子不是來著急見我的吧。”莫心勾起嘴角。喜怒不明。
“衛仵作是不是在這裏。”
“我倒是更好奇是誰告訴你他在這裏的。”莫心突然直視著人群之後的一個灰藍色的身影,蜷縮在一個角落裏。
“莫心,衛仵作的爹並沒有死,他,不安全。不能讓他在你的身邊。”薄影夜的眼中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嗬嗬。”莫心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
“他是不是傷害你了。”伸手就要去握住莫心的手。
“二皇子。”莫心一縮手躲開了。“這裏是我的閨房,二皇子突然說我的屋子裏藏著別人,是不是也把莫心的清譽置之度外呢。”
“二皇子,我的夫人若是有什麼不周到的額地方,還請二皇子找我說明,我自當賠禮道歉。”一聲明顯的帶著凶凶的烈火的聲音由遠及近。生生的在莫心和薄影夜的麵前築起了一道火牆。
“二皇子來的正是我不在的時候,大有欺負一個女人家的嫌疑,”許會禕不怕死的對著薄影夜的豬肝色的臉一字一句的說著。莫心都覺得想笑。
“你們在這裏吵吧。”本來就是頭暈的莫心更是被這兩個男人攪得腦袋裏像是灌了一團漿糊進去。
“甄太醫。你怎麼在這裏。”莫心一扭頭看到甄太醫,而且,好像並不是情願來的。身上似乎還有一些的淩亂。“這是.....”實在是這場景有些讓人一言難盡。
“莫心,下毒的人就是他,那個茶館就是他的名下產業。”許會禕頭上能夠明顯的看到熊熊燃起的火苗。手指頭恨不得從甄太醫的腦門上戳過去。
“甄太醫開酒館?”這個古板的老頭甚至都不喝酒啊,怎麼會開酒館呢。莫心還真的是不相信呢。
“是。”甄太醫那高傲的額頭顱很讓人懷疑是不是被打下去的,竟然乖乖的認罪了。
說了這一句話之後,甄太醫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楚神情。什麼都不肯說了。
要不是莫心攔著,這回甄太醫就真的被兩個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給塞進死牢之中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訥,果然是兩個人的好來自於共同的敵人。
“甄太醫是否有難言之隱。”莫心給了他足夠的尊嚴。甄太醫平靜的坐在了椅子上,一直都低垂著頭,似乎是認定了自己的命運。
對麵的兩個虎視眈眈的人實在是很有存在感。
“沒有。”良久。甄太醫說出了這兩個字。
“咯吱咯吱。”許會禕攥著拳頭的聲音在屋子裏清晰的回蕩著。莫心明顯的看到了甄太醫的身上的隨著那咯吱咯吱的聲音的抖動。真的就如同是伴奏的舞蹈一般。
“大人。”關山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就是門口的一陣喧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