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自身都難保了,如何來幫助你呢。”莫心苦笑。無奈的兩手一攤。
“我給你解藥。”許會禕一摸身上。哪裏有解藥。
“沒有解藥?”莫心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許家二公子下毒是從來都不帶解藥。“許公子誠心堪憂啊。另外。”莫心慢悠悠的說像是一鍋慢燉的高湯。莫心的話每一滴都滿滿的精華。“許公子還是處子之身恐怕是你自己的秘密吧。”
“啊。”許會禕此時看著莫心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你,你。”
“嘖嘖嘖嘖嘖,不得不說許公子還真的是潔身自好呢,在闕明居長大的倒是如此的守身如玉,難道是為了那一生一世一雙人所做。真是癡情啊,不知道是哪個女子能有此好運氣嘍。”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都這個時候你還不明白麼。”莫心忽的板起臉來。“我是你娘。你的左腳大母腳趾內側有一顆黑痣。”
“這個你知道也不難。”許會禕還是有一絲的疑惑,不是一絲,這個女人當自己的女兒都有可能,要是說是自己的娘親可就是不那麼容易說的過去了。
“你過來。”莫心咬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眼中又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拿出自己的殺手鐧一樣的決心。
許會禕湊過去。莫心低語了幾句。幾乎是一個木偶一般的從莫心的身邊離開,這個時候要是說自己與這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都不相信了。
她了解自己的身上幾乎是每一根的毫毛的關係。
莫心翻了一個白眼,心中竊喜,幸虧自己命林夕將許會禕每一天的變換都記下來。這個小色胚把許會禕給裏裏外外看了一個遍還是下了不少的評論,萬一流落出去可就是一本妥妥的禁書。
“娘?”許會禕艱難的帶著疑問喊了一句。帶著試探更像是在適應。
“哎~~”莫心陰陽怪氣的應了一聲。
忽的,許會禕感覺自己被戲弄,頓時眼中凶意盡顯。揚起手就向著莫心砍去。
莫心害怕的下意識的閉起眼睛躲藏。
“二少爺。已經準備好了。”門口忽然響起了聲響。
“馬上來。”許會禕威脅的瞪了一眼莫心。
“哎,都是苦命人,被人騙到了這裏,也不要跟我蹬鼻子上臉的呀,這個時候一致對外才是好主意呢。”
“你是說我們都被同一個人算計了。”剛要起身離開的許會禕捕捉到了莫心語氣之中的信息。
任何的進退兩難的人聽到如此的話語都會按照自己的所處的處境有所想法,更不用說神經緊繃的這個時候的許會禕。
“你想想,錢莊這個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順著一條線就不難找出來了,我不過是一個過渡說白了你們錢莊的事情之中被卷入的最無辜的人了,以往都是我的姐姐來的,這次要不是她有孕在身,哪裏輪得上我,再說了,我不是嫡出,你們錢莊的公子更加的不會看上我,咳咳咳咳咳咳,我不過是,咳咳咳咳咳咳,”莫心捂著胸口低聲艱難的咳嗽,眼中被憋得蓄滿了淚水,看著好不可憐。
“把這個吃了。”許會禕手中一顆肉桂色的丹藥。
莫心一把拿過,吞了下去。
“又怎麼了,”看著莫心一臉的難過。
“卡.,..住........咳咳咳”莫心便秘一樣的神情指著自己的喉嚨。
“咳咳。”“咣”許會禕一掌抵在自己的後背上,莫心都覺得自己的後背都要給震斷了。
“吱嘎。”的一聲重重的摔門聲之後,半死不活的莫心才從床上試探的抬頭,那個傻子果然是走了。
眼中的狡黠散去,莫心眼中滿是沉穩和憂慮。多日不見,已經是陌路人,千絲萬縷的關係,兩人終究是不能永不相交。
“莫心姑娘。你救了小兒,我還沒有謝謝你呢。”門口又重新被人打開,走進來一身棕褐色的暗底黑色的盤紋的袍子滿是奢華的許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