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他被人禁錮了,就像是自己現在一般。
“二皇子。”禾沫往後一靠,刻意的拉開自己與薄影夜的距離。這個動作,在薄影夜的眼中,就像是禾沫拿了一把刀在剜自己的心一樣。禾沫,竟是這麼的排斥自己。
猶豫之中,鬆開了手,禾沫迅速的抽回手,撇過頭。“二皇子,我還未嫁人。如此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二皇子的名節無人可損,我可是一個弱女子。”“嗚嗚嗚。”
忽然的附上自己的唇。禾沫反應不過來。被一個身影壓在身下。
薄影夜並未進一步侵犯。禾沫的臉上亮晶晶的一滴清澈滴落。
“他暫時不能動。明日天亮。我帶你去見他。”薄影夜背影隻在門口停留了一下。就離開。
“嗯?”禾沫不解的抹去自己臉上的一滴水,抬頭望望,難道是漏雨了麼。
心中像是堵了一個洋蔥一樣。薄影夜不能再停留,他不知道自己再跟她單獨呆下去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
明明那麼澄澈那麼清純的眼睛,為什麼能夠說出那麼的傷人的話,曾經那麼親密的愛人,為何如此變得冷漠無助,沒想到,自己有天也會陷入如此的難題。
不是說女人會對與自己肌膚相親的男子依賴有加嗎,怎麼,自己變得倒是更加的忘不掉了,禾沫,到更像是一個片葉不沾身的高手。
“他怎麼會傷的這麼重。”陪禾沫來看十八的是宮徹。
“禾沫姑娘,聽說是你昨日救了我,今日大夫還誇讚你的膽識和手藝,驚歎於我的傷口愈合的很快。”宮徹走的還是有些跛腳。畢竟,腳上的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
“二皇子,宮將軍帶著禾沫小姐去了側房。”侍衛一大早去送飯,就看到宮徹已經與禾沫在用餐。將消息告訴了還在批閱奏折的薄影夜。
薄影夜一晚上沒有睡,也是一晚上沒有看進去一個字,此時更是腦袋清醒的像是剛被一桶冰浸過,依然是澆不滅湧上頭的心火。
“什麼。”渾身的熊熊之火已經開始燃燒。
“不過,禾沫小姐什麼都沒有吃。一晚上都在看書。”
“嗯,一晚上沒睡。”薄影夜嘴角不受控製的牽動起來。在侍衛的眼中尤其的詭異,還以為是二皇子因為沒有休息好,臉上抽筋了。
心有靈犀,薄影夜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此。一定是自己的委屈,禾沫都看在眼裏,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心思睡覺。
“哎呀,睡了一天了,腰酸背痛,哪裏還睡得著啊。”禾沫晚上伸了個懶腰。屋子裏的燈火並不是用的燭光,禾沫討厭那味道,薄影夜搜集了實物顆鵝蛋那麼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晝卻又是不刺眼。
禾沫拿出神婆交給她的醫書。上麵還有一些她也看不懂的符紙,隻是上麵畫了一些七扭八拐的東西,像是宮老將軍養的蝸牛。
今天薄影夜說的話,禾沫一直都記得。十八一向是不會被重傷,又或者是即便是傷了,也是能一頓飽飯很快就複原。
若是他這一次傷的這麼重,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沒有好呢。
不過是一夜,十八的傷又是重了兩分。
“宮將軍,舉手之勞而已。”禾沫並無貪功的打算。“老大夫醫術高超,我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宮將軍謝錯了人了。”禾沫一臉的愁容看著熟睡之中還在以微妙的速度憔悴的十八。
不對,十八並不單純是受傷,他的精血在被人吸走。
在十八的腳心。似乎是有一條半透明的縹緲的絲線,若不是來回的飄蕩在那床邊,禾沫也是很難就發現。
“禾沫姑娘,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名字,哦,這十八已經找大夫看過了,都是小傷,他這麼壯,不過三日破了案子,那個時候他也就能恢複了。”
禾沫顧不得理會突然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宮徹,順著那條近乎於是透明,隨時都有可能消逝的絲線找過去。
“十八是怎麼受傷的。”
“十八撐住了真個山,才避免你被壓到。”
“你是說,十八是因為我才受傷的。”竟然傻乎乎的撐住了整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