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林夕帶領一部分的人負責燒開水,十八負責揮拳頭把那些黑色的退殼都砸成粉末。
很快,寺廟裏的人都解決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
“如此,鎮子裏的人都治療了,可是,還有鎮子外麵呢,那裏正常人根本就無法靠近,更不用說穿過了,而且,時間一長,恐怕也會殃及所有的樹林和糧食,到時候,所有的糧倉也不能足夠。而且。”接著往下,衛仵作就不敢在做斷言。
再往下,恐怕就是暴亂了。這一出戲,不得不說是高明啊。
“嘩啦嘩啦。”那汪活水發出悅耳的聲響。
回到客棧。莫心忽然想起來了許會禕和他那一些倒黴的護衛。由於他們跑的太快,當時沒有給他們準備藥囊。
趕緊給他們也灌上解藥,有驚無險。就是許會禕的腦子似乎沒有以前靈光了,說句話,似乎是理解不如一般的人了。要慢一些的。總歸。
“主子。這裏煙火大,你怎麼來廚房了。”一見莫心過來,林夕趕緊站起來迎著。正在土灶那裏添火的十八也嘿嘿的笑著。
“這裏的東西不能吃。”
“莫心,怎麼了。”聽到聲音,剛從外麵趕來的衛仵作也過來看看,實際是因為剛才進門的時候,看到莫心一個人走過來,身邊沒有薄影夜的身影。
“今晚上大家的夥食。這鎮子裏的東西,還是少碰吧。衛仵作,你過來一下。”
莫心與衛仵作一前一後向著後院走過去。莫心總覺得那個活泉的地方會有什麼關聯。
“公子。”淨淑喂完了馬。來到薄影夜的房間,給正在批閱奏章的薄影夜添上一些燈油。
“莫心,你看這個.....”忽然看到身前的身影並不是莫心,薄影夜又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奏章,甚至就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公子,莫心姑娘正在後院與一男子商量什麼呢。真是這麼聰慧的女子不多見。”淨淑像是無意間豔羨的說起。
果然,身邊一陣冷風。書桌旁的薄影夜已經不見了身影。
薄影夜甚至一路上都沒有看淨淑一眼,更不用說是發現淨淑臉色不對。
她身上有解藥,可是,她不想用。她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麼的專心在按個女人的身上。
“你看,今天這裏忽然多了一汪活泉。這個會不會與那蠱蟲有些關聯。”黑夜之中,那汪活泉之中有著淡淡的燈火的光彩。
“莫心,想必你也發現了。外來的人,與那鎮子裏的人對於那解藥的效果根本就不同。許公子雖然身上的蠱蟲沒有了,但是整個人還是處在一些病態之中。”衛仵作莫名在莫心的麵前有些失了麵子。
以前未揭開的案件也不是沒有,隻有這一次著急的滿身的汗水。
“這水的溫度並未變化。我不便於出門,我想,也隻有你順著這泉水,找一下,這活泉的源頭究竟是在哪裏。”
“莫心,我祝福你與二皇子的婚事。”衛仵作脫口而出,兩人獨處的時間實在是少得可憐,一路上,衛仵作雖然一直都在莫心的十步範圍內,薄影夜在的時候,衛仵作就連一個眼神都不曾得到回應。
更何況,莫心根本就沒有回應的意思。
“幸運的女孩子,本應該得到幸福。”
“那不是幸運,這都是我應得地,衛仵作,幸運這個詞,有時候放在一個人的身上是對於他過往的努力的否定,幸運,有時候也是可以捧殺一個人的。你們隻看到薄影夜對於我的看重,卻是看不到他身上發生的變化,實在是很傷人啊。”
“莫心,我沒有看輕你的意思。”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容不得任何的一個人說三道四,衛仵作即便是你是好友,也不允許對我看中的人有任何的意見。我們僅僅隻是醫書上的交流而已。”莫心語氣冰冷,帶著明顯的距離感。
高牆之外的一個高大的身影一直靜靜地佇立著,就連呼吸都覺得那麼的嘈雜,甚至於就連莫心出來都沒有察覺。
“莫心?你在這裏啊。”莫心一轉角。剛好撞上嘴角扯著的薄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