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就是辛苦,就是在賭啊,你這個對於上北無端忠心耿耿的時碩,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救了上北無端,又如此的加害與他。”莫心眼神一轉。“對於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一點的興趣都沒有。”“知恩圖報,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嗎。”莫心嘴角輕輕地勾著。
扶著微微的腆著的肚子,竟是毫無臃腫之感。
“薄影夜的女人。”時碩眼中還泛著血絲。帶著恨意。
“不,以一個男人來定義我的身份,你很不尊重我。”莫心也是不客氣的回道。“怎麼樣,你我兩清,你給我采一些的桑葉來,我們就算是互不相欠。”
“上北無端在哪裏。”時碩的刀橫在莫心的脖子上,還帶著未幹的冰涼的血跡。
“時碩。你與上北無端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不過,這並不代表這我會一直容忍你在我的麵前放肆。”
“哼哼,薄影夜看上的女人果然是不一樣。”時碩冷颼颼的掃過莫心的肚子。“你說,我把你帶回去,在薄影夜的麵前能夠換個一官半職。”
莫心嘴角一勾,“你覺得,有我在,你這個一官半職能夠坐的安穩嗎。”
“一個傻瓜,還能說什麼真話,對於薄影夜來說,你的肚子可是比你本身要重要的多。”
“是。妻兒,往往是會選擇那個孩子,況且,我還不是他的妻子。”莫心帶著自嘲的說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慢著。”莫心冷冷的抬著眸子。“你若是要與上北無端報仇。這裏是最好的機會,若是他從這裏與上北君彙合,你報仇的機會會困難千倍百倍。”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你覺得額,你一個浪蕩子弟,我會相信你會用我去加官進爵,你恨得不僅僅是上北無端。你恨的是整個皇權。”莫心字字擲地有聲。
“你住口。”
“那不過是你不願意麵對事實的事實而已,就算是你依托我殺了薄影夜,殺了上北無端又何妨,你依然會被寫成是千古罪人,在你落刀的那一刻,隻是擁有了那一丁點的可憐的成就感而已,到最後,也不過是一個失敗者。”
“夠了。”時碩手中的長劍揮出。從莫心的頭頂略過。“嘩啦啦、”頭頂上一片片的殘缺的樹葉被掃落。劍氣刮破了莫心臉頰上的一塊傷口。
“嘶。”莫心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傷口。
一滴血絲濺進了時碩的血紅的已經看不真切的眼睛裏麵。竟然那模糊的視線消失了。
時碩從不失手,卻是這一次的揮劍傷了莫心,正是因為他的眼睛的問題。
時碩晃了幾下眼睛,確認真的是完全的恢複了視力。如此的話,他就能留在這裏一定能夠找到上北無端報仇。
莫心也是覺得,單憑自己,將上北無端治好了,她也是無法自己平安的從這裏離開,還是將時碩留在這裏,到時候兩個人像是鬥雞一樣,他們才能有安然的而離開的時機。
莫心整個人掛在岩石上,伸手去采摘那一串的野葡萄。
使勁的伸出手,莫心也是離著那葡萄還有幾米遠。一隻手從身後伸出來,一把就將那葡萄摘了下來,順便還將莫心整個人從那岩石上拎了下來。
“還差一味靈芝。”莫心數著地上的那些采摘而來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不是說隻是要幾個桑葉嗎。”時碩已經是極其的隱忍著這個女人,在她的指揮之下,自己就像是一個猴子一樣在這山林之間上躥下跳。
竟然,還不夠。
“嗯,桑葉是主要的,這些都是藥引子。”莫心小心的將那些野果子都收好。當然,還有那幾個寶貝的“桑葉。”
“好,”時碩一溜煙就在那石壁上飛馳。
莫心見著勢頭,回頭一貓腰就鑽回了一些灌木之中不見了身影。在身後撒下了一些的野草粉,一些毒蟲立刻的就聚攏而來。將來時的路全部都堵死,采亂了莫心留下的絲毫的痕跡。
“當當當當。”莫心找了兩個平滑的石頭搗藥。對麵傳來上北無端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