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一拍拍綰綰的肩膀笑道;“有戒心是好的,不過這次這事情即使是有人想向我賣好也不怕,反正我隻是和掌櫃打交道,並不領誰的情,若有人想借此討我的情一點門都沒有。誰讓他不明說呢?你記住,這做生意嘛,隻要不明麵說出來,咱們就可以當不知道,即使他說出來,你也可以裝傻充愣,怎麼對自己有利怎麼做,其他亂七八糟強加的人情那都是浮雲。”
朱譽趴在牆頭上聽著咬牙切齒,這個狡詐貪財無情無義的女人!他腳尖點滴飛身離開,哼,他要和那王掌櫃說,狠狠宰那女人一筆。
餘一一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往空空如也的牆頭,笑得春暖花開,臉都明亮起來。想讓我欠人情,下輩子吧!
綰綰和杏兒看著忽然笑得傾國傾城的小姐,心忽悠了一下,暗奇,莫非小姐又要整人了?
朱譽才到天下第一樓的門口,氣還沒喘勻呢就被軒轅流玥逮住了。
“師兄,這大早上的你跑這來幹什麼。”朱譽嘟著嘴不滿道,他還要去對麵給那掌櫃說事呢。
“不早點你又跑沒影了,你也別逍遙了,我來找你有事。”軒轅流玥不容他說話一氣兒將他拽進了門。
“還有我英明神武的親親師兄搞不定的事情?”
“還記得那個楚鈺嗎?”
“當然記得,一個沒事就笑得惡心巴拉的偽君子!”說起此人朱譽一臉怨氣,明明他先認識的餘一一,憑什麼現在和她的關係還不如那個偽君子。他比那楚鈺強多了好不好,又瀟灑又俊美又正直又風趣……
“回神了,想什麼呢,笑得一臉YIN蕩,和你說過多少次平素要莊重些,別一天到晚嬉皮笑臉沒個正型。”軒轅流玥嫌棄地板起臉教訓道。
“莊重,像你那樣跟個麵癱似的嗎,那我寧願不莊重,爹媽給了咱一張好臉,就是再粗魯的動作做出來那也叫瀟灑,何不隨性一些,何必委屈自己呢。啊,你說楚鈺怎麼了?”
軒轅流玥被他一番歪理說的一口氣噎在喉嚨裏,冷著臉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那個楚鈺極有可能是陰月國二皇子殷楚鈺。”
哧,朱譽含著的一口茶一下子噴出來:“咳咳,師兄你們沒搞錯吧,殷楚鈺我見過,一個豆芽菜似的病秧子。名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代表有聯係。”
“他的手下確實是往陰月國去了,而且,”軒轅流玥眼神淩厲起來,“有一件事我沒和皇兄說,我們派去跟蹤那個手下的暗衛都犧牲了,所中之毒是師姐自己研製的‘七蟲七花散’!”
“什麼!”朱譽驚呼一聲站起身,“那個人是師姐?”
“我沒見到人,不敢確定,但那藥是師姐發明的,連師叔都不會。起碼可以說明師姐和楚鈺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