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楚鈺要離開?”
“是的,師兄,如果他真是你們說的那個人,未免太奇怪了,莫不是陰月國出了什麼事?”
“不可能,我今天才收到消息,陰月國大皇子被查出鎮魘皇上而被關,三皇子和五皇子現在也噤若寒蟬,他這個時候暴露不是個好時機。你說他從淩夜那裏出來後心情很好,而淩夜又對你很疏遠,莫非他們兩個達成了什麼協議,或者,接受了他的追求?”軒轅流玥不是很自信地猜測道,那個女人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會不會忽然做出什麼讓人內傷的決定。
“不可能!”朱譽麵色一變,眼睛裏迸射出兩道駭然的厲芒:“她不是那樣的人,那個女人喜歡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裏,而那個楚鈺,身份來曆一概成迷,就憑這點,她也不會動心的。”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嗎,淩夜,餘一一,絕對不是那麼容易愛上人的,不然他比楚鈺好了十倍,餘一一為什麼依然避之唯恐不及。
軒轅流玥知道自己師弟正在單方麵“熱戀”中,他也隻是說出一種猜想罷了,看朱譽炸毛,忙安撫道;“我也隻是說了一種可能,不管因為什麼,楚鈺想這麼容易離開也是不可能的。雷曉,去請落雨、惜花來,我有事吩咐他們。”
門外軒轅流玥的貼身侍衛雷曉剛忙往後宅去了。
不一會,兩個昳麗無匹的公子走進來施禮:“屬下落雨、惜花參見主子。”沒錯,這兩人就是餘一一曾見過的軒轅流玥的孌寵,他們真正的身份是軒轅流玥手下的得力幹將。
軒轅流玥低聲對兩人吩咐了幾句,那落雨長得有些邪氣,聽完興奮地眼飛桃花,邪肆一笑:“王爺放心,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朱譽臉頰抽搐,誰說自家師兄是個正直冷漠清高了,瞧,有上百種方法能留下殷楚鈺,他偏選了個最讓人啼笑皆非的,這莫非就是餘一一曾說過的“表麵正經,騷在骨子裏”?
殷楚鈺將棋社裏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收拾的,然後吩咐楚雲將楚桃搬到一個不起眼的馬車上,自己也上了車,回頭看了一眼棋社的匾額,自得的笑了笑對楚雲道:“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八輛馬車從不同的道路分別往四個門去了,半路接應的馬車也早安排好了,時間路線都計算得很精確。”
殷楚鈺微微頷首:“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出了京城便是天高任鳥飛了。”說完看了看身旁昏迷不醒的楚桃,冰冷的目光中帶了一份清淡至極的繾綣柔情。
“主子,屬下還是覺得晚上走更容易一些。”楚雲躊躇著開口道。
“晚上監視咱們的人隻會更多,一滴水要想不被發現隻能流進大江大河之中。同樣一個人若想不被發現最好混在人海之中。”楚鈺淡淡地瞟了一眼楚雲,有些不耐煩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