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王三說完轉身對李傑,王晨道“你倆也去吧,這幾天辛苦了。”“王強在這裏看攤子,桂芬現在是孕婦一個人不行。明,後天我、甄琴、桂芬,我們一起去吃飯。”我說完帶著李傑王晨還有王三去了學校門口小馬的酒店。在酒店還是那位女經理接待了我們,我們要了一桌子菜李傑和王晨毫不客氣地開吃,王三初來咋到,跟我客氣了一番也開始吃飯一會兒女經理笑著端著一瓶酒進來要給我們敬酒,王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女經理道:“今天喝不成酒,高寒你知道我還要開車呢。”
“那算了,這兩個是我的同學也不怎麼喝酒。謝謝你的好意。”我說“您貴姓,我可吃了您的幾次飯了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說著我笑了。
“您直接叫我趙靜好了。您說話真是太客氣了,馬哥說這個酒店真正的後台老板是您,我隻不過是給您打工而已。以後您還要多多關照我呢。”說著我們麵前這位自稱是趙靜的女經理把手裏的滿滿一高腳杯白酒一飲而盡。我們在坐的四個男人看著眼前豪飲的女士都不徑愕然。趙靜看著我們吃驚的樣子笑了笑道:“高哥你們慢用我就不打擾了,您的帳我已經給您結了,一會兒吃完您直接走就可以了。”
“那你告訴小馬我以後再也不到這裏來了。”我急忙道。
“在這尖沙區稍微高檔一點的酒店都是我們的,你逃不掉的。”趙靜臉上已有妖嬈的紅暈,她笑著說完扭著婀娜的身姿走出包廂。
“想不到你還開了酒店,真有你的高寒。”王三看著我說。
“他何止是開酒店那麼簡單,他現在是雲城雄踞一方的老,”我急忙打斷李傑的話笑著說“老板,也就是個小老板,賣菜的。”說著我趕緊給李傑擠眼睛,李傑看著我的眼神不再言語。千外不能讓王三在這裏聽見黑社會三個字。在家鄉人的眼裏黑社會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但問題是如果此話傳到父母耳中,父親會來雲城把我拽回家讓我在那裏種一輩子的地。其實在我眼裏種地沒有什麼不好,也是一種生活方式。我們的祖先不就種了幾千年的地才傳到我們這裏嗎。最原始最淳樸的生活方式往往被物質的人們所遺忘。我就屬於這種人,總有一種不甘心的想法,別人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哪怕拚得頭破血流心裏總是願意的。
其實人的生命不是給自己看的,而是讓與自己的生命並存的生命看的。我就是不服輸,哪管別人怎麼說。黑的白的。黑有風高夜黑的持刀搶劫者,他們是這個世上最大膽的生命。也是最原始的生命。白有勾心鬥角的貪墨者。我以為我們完全可以把這些人與開門接客的娼妓並論。白天他們是門庭有柳枝的家戶,晚上卻幹些藏汙納垢的娼妓勾當。我雖然不想做黑社會,但我更不屑低頭哈腰者之流。
有時候,其實我們已經分不清這個社會的黑與白了。自古有:竊國者侯、竊鉤者誅。有時候我就想古人真是太聰明了他們不光透析了自己生活時代的不合理,也預示了未來的不合理。一切不合理與我們並存。如宋時的梁山賊人、高球童貫者說:“那就是一幫黑社會。政府務必諸之。”經過了無數年以後到我們這個時代我們把高球童貫很公正客觀地漫罵為奸佞之臣,作為黑社會的梁山賊人卻被人們稱之為梁山好漢。到底是我們錯了還是宋時的朝代錯了。曆史給了我們澄清一切的時間。其實黑與白不是對與錯的問題。而是一個人們的觀念問題。罷了,不談這個讓人們覺得有趣,政府覺得操蛋的問題我們吃完飯,李傑和王晨回學校了。我和王三去了蔬菜批發市場,市場裏滿滿的一車菜隻剩車廂裏的一層大白菜菜葉子還有地上的磅秤上的一袋白蘿卜。趙哲坐在門店口的凳子上笑著抽煙。“你去整個市場看看現在哪一家賣的不是你的菜。你找出一家來我給你一萬塊,真是一場讓我覺得異常舒暢的暴風驟雨,我想不到這幫人適應的真快,直接在我這裏拿菜。現在我懂了什麼叫市場了。”這是趙哲見我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