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父親帶著孩子們走進宿舍,我和甄琴,雅魚一起走過來轉過宿舍樓的拐角雅魚笑嗬嗬的把手伸進我的褲兜,掏出香煙,她給我取了一根給我點著,自己點了一支香煙。甄琴看著雅魚一係列從我兜裏掏煙點煙又躡手躡腳地把煙盒裝進我的兜裏滑稽的動作,嗬嗬笑著。雅魚右手手指夾著香煙吸了一口對甄琴說:“有什麼好笑的。”雅魚說完吸了一口香煙轉身,李青春和王燕從路口處走過來,劉青春看著雅魚手裏的香煙用手捂住了嘴。“乖乖,真有女生吸煙的?”李青春輕輕地說。雅魚故意在劉青春麵前大大吸了一口煙。然後一個一個的煙圈從她性感的小嘴裏吐出來,淡藍色的煙圈在冬日的微風中消失的幹幹淨淨。
“高寒這是今天所有的收入,一共五千五百多,你數數,明天繼續,王豔也想和我一起幹,行不行?”劉青春說著從後背的書包裏掏出一疊錢,交到甄琴手裏。“你還是數數吧,我數了一遍應該是五千五百多。”“不數了,你是高寒同學,還能欺騙我們,不過還是謝謝你,這些天西門町那邊開業可能就顧不上,等到我們開業了我們請你吃飯。謝謝你了。”甄琴握著劉青春的手真誠地說。
“到底行不行?你們給個話呀?”劉青春再一次問甄琴,說完她又看了一眼我。“可以啊,我們求之不得,謝謝你能在我們最忙的時候幫我們。”甄琴眼睛看著王豔微笑著道。王豔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是一個很含羞的姑娘,她說話總是很少,人不錯。
甄琴把錢裝進她的包裏,我們走出學校的大門急匆匆地趕到醫院,我們在醫院的大門口看見我們的廂式貨車孤零零地放在醫院偌大的停車場。我看著甄琴和雅魚笑了笑,“兩位女士請上車,”我說著打開了車門。甄琴和雅魚依次跳上駕駛室。我把車從醫院裏開出來,停到學校的車庫,甄琴和雅魚站在車庫外麵有說有笑,我把車停好,鎖了車庫的大門。
“你問問高寒行不行?”我鎖好車庫轉身就看見雅魚嗬嗬笑著對甄琴說。
“什麼事情行不行?”我直接問雅魚,
“雅魚想去喝酒。”甄琴說。
“不行,今天現在必須回家,明天還很忙,後天開業,這幾天我們一定要謹慎,不過我答應你,在你走之前,我們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一場酒。怎麼樣?”我說。“不過你可以抽支香煙”,我說著掏出兜裏的香煙盒,給雅魚扔過去一支。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強迫你吧。希望你說道做到。”雅魚笑著把煙放進自己的嘴唇間說道。我吸了一口香煙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回家看一會電視睡覺。”我剛說完,兜裏的電話響了。電話是瓊玉打過來的。“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到尖沙區大酒店來,我們聊聊。”瓊玉在電話裏說。
“睡不成了,瓊玉叫我們過去,她來雲城人生地不熟的,讓我們陪她說說話,走吧。”我說完用手去摟甄琴的肩膀,甄琴急忙對我道:“我們回家把給瓊玉還的東西帶給她吧,我都準備好了,一共是十五萬,密碼是牧童的生日,今天給她是最好的機會。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忙了,這忙起來就顧不上瓊玉了。”
“甄琴說的對,我覺得這事這樣做比較好。以後大家都安心了、也死心了。”雅魚說著嗬嗬笑了。我們上樓甄琴取了存折,
我們走進尖沙區大酒店十二樓的套房,瓊玉正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吸煙,她麵前的桌子上放好了兩瓶紅酒,牧童已經睡了,客廳裏的電視是關著的,一個靜得能讓人發呆的地方,我們依次落座。瓊玉把香煙盒推過來,拿起身邊的電話對著話筒道:“服務員請拿四隻酒杯過來。”然後才看了一眼麵前的紅酒對我們笑了笑。我突然覺得瓊玉整個人的氣氛變了,變得讓我不可適從,我們的距離就像模糊的眼睛裏視線忽明忽暗由遠到近不停地變換。
“下午四點小馬把我們從車站接回來,我一直在睡覺,你們看牧童到現在沒睡醒,剛在樓下的餐廳吃了東西,覺得很孤單,就想叫你們來聊聊天。”
高寒我來的時候碰見小娜了,她給了我兩百塊錢讓我一定給你添一份禮,她說祝賀你們生意興隆,還祝願你和甄琴白頭到老。徐開斌出來了,他倆把書店又從許校長兒子手裏兌回去了,不過生意沒有你在的時候那麼能賺錢了,不過總有個事兒幹。小娜讓我告訴你,她對不住你,讓你忘了她,徐開斌總是在念叨和你一起開書店的事情。我看他從現在開始也就隻能生活在不斷的懷舊之中。人生就是這樣,自己釀的苦果,一定要自己吃掉,唯有這樣生活才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