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發給我的屬於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動給你存起來的,如果我們以後能行走到一起,我們就用那些錢結婚,如果你另有新歡,我會把那些錢一分不動還給你的。所以,我們是公平的。”王豔看著李傑堅定地說。
“那就看李傑有沒有福氣了,李傑,我覺得王豔說得對。如果我是男孩我會好辦不猶豫地上趕著追求王豔的。”甄琴說。
“那高寒呢?他也是男孩。”李傑笑著對甄琴道。
“我相信高寒哥。我會跟他一輩子的。”甄琴看了我一眼說。
“我倆是個傳奇,一般人是不能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我說說著看了一眼自演自唱的電視,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我們現在去把工資給他們發了吧。明天恐怕沒時間,這麼多錢萬一出個差錯,大家豈不是白辛苦一趟。”我說。
甄琴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現在都十點了,是不是有點遲。”
“不遲,隻要是發工資,你們淩晨兩點去大家都樂意接待你們。”王晨嗬嗬笑著說。
“那我把你們幾個的先發給你們。請你們在這裏簽字。”甄琴說著從她的包裏掏出她發工資專用的簽字薄。
“王晨和李傑都是兩千五,王豔是一千五,我給你多加了五百。就給你發兩千吧。”甄琴說著給他們點錢。
“我不要了,你們都給了我這麼多的錢,我怎麼還能要你們的工資呢。那我成什麼了。我不要。”王豔一邊說,一邊對我和甄琴搖頭。
“你總不想一輩子欠著這十五萬吧。工資拿著,等你攢夠了再還給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在兩年前比你還慘,有人幫助我十萬元,所以我就跟著高寒哥一起拚命賺錢,我們賺到了,我們把錢還給人家了。我知道拿人錢財心裏不好受的滋味。甚至有時候會寢食難安,但我們當時不是沒有辦法了嗎?等我們有了還掉心裏的債。不就好了嗎?不過我還是很感激當時幫過我的人,這一輩子我不會忘了她,在我心裏她永遠是好人。這樣就夠了。”甄琴對王豔說完。
“拿著,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以後你要記住,忘掉那十五萬,我們一起買菜,還有你要好好學習,你們都有無限光明的前途。而我就隻能做一輩子的賣菜的了。要是混不下去了。我就跟著高寒哥滿大街要飯去。到時候見了你們,你們可不能裝作不認識啊。”甄琴說著,把錢塞到王豔手裏。
但是我從甄琴的話裏聽到一種人生無奈的酸楚。怎麼辦?我們的人生怎麼辦?難道我們隻能買一輩子的菜?什麼才是我們真真需要的生活?我在自己問自己。我獨自點燃一支香煙想,古人有雲:千裏做官為錢財。我一定要賺足夠多的錢,金錢是家庭生活的基礎,在我來說一生有吃有穿,手裏能夠隨時寬裕一點就是人生的幸福。
努力賺錢吧,人生有很多種,博不來轟轟烈烈的人生,在平平淡淡中度過一生也是一種真實的人生。何況我的身邊有甄琴這樣一位心怡的美女陪著。
我吸完香煙,和甄琴穿了外套。突然家裏電話響了,甄琴接起電話聽到電話裏的聲音嗬嗬笑著道:“明天要坐車,怎麼現在還不睡?好啊,你什麼時候來我們沒有意見,隨時歡迎您的到來。不過,來時要提前給我們打個電話,也好讓我們準備準備。好了,再見,明天一路順風。”甄琴說完掛了電話。
“雅魚說,他們元月五號開始考試十號就能完全放假,她想十一號來雲城。這丫頭我看在泉城一天也不想呆。”甄琴一邊把她的包挎到肩上,一邊說。我們一起下樓。先去了女生宿舍。我們以學生會的名義進了女生宿舍樓。李傑拿著幾張學生會的查宿卡對樓門口的看守阿姨說:“阿姨,我們是學生會的上樓查宿。”門房的阿姨把頭從窗子裏探出來看了一眼,我和甄琴站在一起。王晨和王豔跟在我門後麵。那位值班的阿姨看了我和甄琴一眼,把頭縮進屋子裏,過了一會兒又把頭探出來笑著道:“你倆是不是我們學校賣菜的那一對大學生夫妻。快進來看看,你們上電視了。”阿姨說完,我們急急忙忙走進樓門從樓道裏拐進門房,門房的桌子上放著一台有點破舊的電視,電視裏的西北省新聞正播放我們今天開業的盛況。王九州和屈建倉的講話全部被錄了進去。當我們進去就隻看見電視拍攝的鏡頭拉得很遠,我們在西門町的整個店麵都被攝了進去。
“你叫高寒,你叫甄琴。你倆可真有本事,賣菜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還能把省委書記和市長都請來做開業剪彩。電視裏說你們今天開業蘋果免費送,是不是真的?”樓門管理室裏的那位阿姨說。
“阿姨你要是不嫌棄,我們明天給您送一袋過來。”甄琴笑著說。
“不嫌棄,不嫌棄。你倆現在可是成了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都上電視了。你們開業的事情今天在新聞上播了快十五分鍾,大學生帶著未婚妻一邊讀大學一邊不畏艱辛創業,值得我們雲城五百萬人學習。這可是省委王書記在電視上說的。你倆可是名人了。哎,你們現在到這裏做什麼?”阿姨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