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關子怡的動作，我的內心竟然出奇的平靜了下來。
就好像，在她的身上，帶著一種能令人“淨化”的能力一般？
若是以“正常人”的眼光來看，毫無疑問的，關子怡有著無比“汙穢”的過去。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人生最美好的年華時，她完全就是一個被人控製的奴隸，任人擺布，就算是被所謂“主人”泡在糞坑之中，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可無論她曾經曆過什麼，她都是無辜的，無辜得能讓人心生憐惜。
關子怡為我仔細的清理身上每一處角落。
她的目光純淨，甚至連呼吸都如平常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我的內心之中雖然沒沒有泛起巨浪，但又怎麼可能如她一般，沒有任何波瀾？
更可況，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誠實了。
隻是，相對平靜的內心，又令我的理智非常清醒。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我已經精神分裂了，而兩個意識卻又同時非常理性，非常和諧一樣。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幹脆便沉默著不出聲。
而關子怡也沒說話，就好像我是一尊需要清洗的雕塑，沒有生命，無需對話一樣。
在為我渾身打滿沐浴露，又衝洗幹淨之後，關子怡才終於開了口，她蹲在我的麵前，問我道：“張固，你真的……還不願意接受我麼？”
聽她這樣問，我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沒有回答，以此來掩飾內心的掙紮。
熱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護士服，繃出她胸前嫣紅的兩點……此情此景，我完全不敢正視。
我斷定，哪怕隻再多看一眼，我就會徹底崩潰，完全的，失去理智！
“嗬嗬！”
關子怡笑了一聲。
隨即，很突然的，我的小張固就感到了一絲溫熱……
不用睜眼，我也能感覺到她正在為我做什麼！
我的身體一瞬間就繃緊了。
這感覺令我迷醉，卻又令我心中泛起猶如巨浪一般的罪惡感！
“不……！不要這樣！”
我嘴上“反對”著，但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理智與域望，靈魂與身體，謊言與誠實，還有卑鄙與高尚……
這些東西，在這一瞬間，在我的身上，達成了一種“完美”融合且“平衡”的狀態。
我因此失去了所有的判斷能力，我做不出任何決斷，於是最終隻能一動不動。
實際上，我並沒“堅持”多久，大概僅僅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吧，我就徹底繳械投降了。
關子怡知道我發泄完畢，又用唇舌為我清理“幹淨”之後，才起身用毛巾為我擦拭身體。
我一直沒敢睜眼，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東西”關子怡到底是吞下去了，還是吐掉了？
但是我很確定，我絕對沒聽到她吐出什麼的聲音。
“好了！起來，讓我幫你把衣服穿上吧！”
在擦幹我身上的水跡之後，關子怡淡淡的如是對我說道。
我這才睜開眼睛，麵對的，剛好是衛生間中的鏡子，就算燈光很暗，我也能看出，我的臉色，竟有些發白。
關子怡問我：“怎麼樣？感覺還好麼？”
“嗯……！挺……挺好的！”
不能不說，我這樣的回答，確實很很Low，就像我剛才沒堅持幾分鍾就繳械了一樣，很Low！
可我的確是接受了關子怡為我提供的“服務”，至少，除了說了一句“不要這樣”之外，我全程都再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所以，我真沒辦法矯情下去了，感覺好，那就是好！
事實上，到此為止，我已經真的“背叛”了珍珍。
關子怡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淡淡的對我說：“珍珍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你的心理一定要把握好！”
為我穿好外衣，關子怡接著說：“張固，其實，我隻是講你當成了白飛的替代品而已，這是我和你隻見的秘密，也是我對你的底線……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並不公平，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繼續幫我，至少，我希望你能幫我度過這個階段。”
我知道，關子怡所說的“這個階段”，指的自然是她的心理問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大概隻是她的一種“特殊的藥品”而已。
我咧嘴，對她笑了笑，說：“我懂你的意思，其實，事情發展成這樣，並不怪你，是我自己太經不起誘惑了。”
關子怡整理了一下頭發，當著我的麵脫下護士服，然後換上她帶來的正常的衣服。
她對我說：“可是，再過幾年，我也就老了——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隻可惜，我懷孕的希望，非常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