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沉浸在幸福當中的男女睡的很晚,起來的時候別人都在吃午飯了,再醜的媳婦都得見公婆,伊芙琳動作扭捏的被陸程拉到了餐廳。
如偷了雞的小狐狸般切笑的安妮,一臉詭異的看著陸程,自言自語的說道:“新人入洞房,媒婆撇過牆,怎麼連句問候的話也沒有啊”。
陸馨也被安妮揶揄的話弄的嬉笑不止,窘迫的新人,草草的吃過午飯開始巡查自己的領地了。
建築麵積不是很大,占用的公共土地卻很多,嬉鬧了一下午的二人,才將領地逛了遍。伊芙琳歎服著有錢人的奢侈生活,也知道家裏十來個仆人的用處了,光是打掃花花草草的就夠忙活的。一路上‘夫人夫人’叫的伊芙琳心花怒放,對陸程的不規矩舉動也就放任了很多,完全沉浸在兒女私情上的新人,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嬌慣的陸媽媽也沒有催促二人共同參加珠寶展銷儀式。
開業的盛典很隆重,剛剛建立不久的新城區也有了用武之地,為駐留下來的珠寶商提供了廉價整潔的商業店麵,精裝修的門市房,此時人流湧動。愛美之心讓奢華的珠寶,體現了它應有的價值,開業的前三天,每天都會出現為佳人一擲千金的豪客。上億元的結額讓稅收方麵的官員笑開了花,各類珍惜的寶石成為了招攬生意的最佳手段。每個店裏都毫不吝嗇的開放著它們的鎮店之寶,當然還是看的多買的少。一個鑽戒都夠普通百姓心疼個半年的了,能成為鎮店之寶的物品讓絕大部分財主望而卻步,上千萬奢侈品,遠觀可以,想要褻玩還真的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錯過了最火爆的頭天盛典,伊芙琳有些氣餒的走在令她奔波了兩個月的商業街,錯過了第一天的熱鬧,似乎連奢華的珠寶都變得廉價了起來。
伊芙琳:“都怪你,都怪你”挎著陸程的右手不停的對他的腰部展開進攻。
差不多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陸程也放開了很多,雖然最後一道防線很難攻破,但是已經同床的二人對陸程的限製減免了很多,陶醉在溫柔鄉的陸程有些流連忘返,衣食都有人伺候的二人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
腰上的淤青是昨天下午伊芙琳創造的,睡過頭的二人,連典禮的尾巴都沒趕上。最激情的午後競拍環節和他們一點戲份都沒有。(買不起,助助威也行啊)被懲治一番的陸程,覺得應該采取些手段來挽救自己的身體,貸款從母親那裏購得了一件珠寶哄伊芙琳開心,實在扛不住伊芙琳的摧殘了,從兜裏拿出一條怪模怪樣的項鏈,炫耀的在伊芙琳的眼前晃了晃。
有些心動的伊芙琳果然停下了對他的肉體折磨,一把奪過項鏈,小心的觀看起來。欣賞了一陣,略帶詢問的說道:“你買的?”
陸程驕傲的點了點頭。
兜裏已經被搜刮幹淨的陸程,伊芙琳對他的謊話很不信任,撇了撇嘴說道:“就你?還有錢給我買東西,不會是在道邊撿的吧,你看看這工藝,跟沒長手做的似的,就下麵的吊墜還能值點錢,不會是玻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