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用肢體擋住陸程的侵犯,語氣嬌態的說道:“不是我不給麵子,隻是奴家的身體有恙,實在禁不住客官的恩澤啊”。
陸程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不可置疑的看著伊芙琳,顫抖的手臂向下探去,碰觸到了令他魂飛魄散的物品,一臉灰敗的離開了伊芙琳的身體,語氣頹廢的說道:“今生無眷戀,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大好的日子撞破了頭,讓我去死吧”。身體也冷了下來,鬥誌昂揚的精力變成了疲態。
伊芙琳嘻嘻的笑了起來,哄逗著翻轉著陸程的身體,壓住他的肩頭細聲的說道:“也不用這麼難過吧,至少飽了眼福,其他的方法還是能讓你過個愉快的生日的”。
陸程語氣哽咽的說道:“那一樣嗎,缺少了重要的環節,我還是個完整的男人嗎”。
看著陸程鬱悶的表情,知道挑逗的差不多了,嬉笑轉為了嬌態,臉龐紅潤的說道:“我大小姐硬氣了二十多年,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行行好,收起了法力,讓你做回男人。不過我可不願意成為被壓迫的人,至少第一次我要站在主動者的位置上”。
陸程內心經過了大起大落,已經失去了鬥誌,仍憑伊芙琳的擺布,完成了夫妻間的契約簽訂。隻不過現實擊破了陸程美好的理想。
做了莫大犧牲的準備,身體健康的陸程沒有想象的難麼堅挺,過快的繳械投降,讓第一次交火的雙方都很傷心。伊芙琳小聲的嘀咕了句‘秒男’。
陸程傻眼的回憶著美妙的時刻,來的快,去的更快,不依不饒的發起了二次的進攻。
身體素質不錯的二人打成了平手,伊芙琳對付陸程有了更加有效的製勝法寶,契約式的夫妻儀式,讓陸程欣喜的同時又有些難過:“萬一周末趕上你身體不舒服怎麼辦”。
伊芙琳不容置疑的說道:“那就怪你運氣不好了,下個星期再寫一份申請書吧,我這可沒有賒賬的情況”。
幸好協定夫妻生效的日期在下個星期,讓陸程連續享受了五天的大丈夫待遇,伊芙琳也不願意太打擊他的積極性,難得放縱了他略微堅挺的身體。
生活沒有因為距離的變近而變得豐富多彩,受限的夫妻關係還欠缺一張證書和一場儀式。有了珠寶行的資金支持,小兩口的存款數量持續的上漲著,沒有投資概念的伊芙琳,憑借銀行的利息換得高額的消費,對於陸程的那點小錢也看不上眼了。
又到了月底算賬的時候,月末的珠寶盈利讓伊芙琳大大的皺起了眉頭,差額的資金竟然有半數之上,雖然也掙了不少錢,可伊芙琳還是很不滿意,微怒的質問道:“這個月就這點收入,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啊”。
幹練的經理人郝欣,羞愧的底下了頭,臉色煞白的輕聲辯解道:“這個月購買珠寶的多是老顧客介紹過來的,新客源很少。而且珠寶首飾已經進入了抵消期,我調查過,每年這個時候珠寶都會出現短暫的冷淡期。還有就是在我們家的旁邊又開了兩家珠寶店,有些款式和我們的一樣,價格卻便宜很多,部分珠寶商家聯合起來詆毀我們店的信譽,這我是聽熟悉的老顧客反應的。政府方麵的監察也嚴厲很多,每個星期日的上午都會對珠寶進行抽調式的檢測,有些名貴的珠寶因為要應付檢查是不能售賣的,大大的影響了當日的銷售額。我也盡力的使用了一下促銷手段,可一直沒有什麼效果,我真的很用心在工作”說著說著掉下了眼淚,委屈的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