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事先我又打過招呼,對蒙叔的統一口徑是新認識的朋友,準備一起出去旅行一下,她也不能直白對蒙叔說其實她有男友,這一頓飯吃得很是辛苦。
倒是符彩雲在一旁隻是偷笑。
吃過晚飯,把蒙叔推去看電視,我們幾個收拾完餐桌,又到書房談了一會可能會發生的狀況。
這期間麥葉也過來了一趟,畢竟是感情甚篤的好朋友,還是有些擔心林菲這趟的安危,隻是一來她還要上班,二來她去也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在我家安慰安慰林菲。
第二天下午,我們三個人都換上了運動休閑的打扮,一個一個挎包,裝了些日用品,換洗的內衣褲,就早早地出發了。
這一趟出門也不知道要多久,一些必要的物件還是要帶的。
和蒙叔打了一個招呼,一行三人就直奔機場。
長沙飛安順的航班是下午三點。
從長沙到安順市,要經昆明轉機,中間轉機停留了將近三個小時時間,等我們到達安順的黃果樹機場時,已經是晚上9點左右時間。
普定縣城離安順市很近,全程隻有27公裏,我們也沒有去坐安順北門那邊做小巴,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沒半個小時就到了普定縣城。
周彬的老家是普定縣城下麵的一個小山村,從普定縣城過去,還要先到馬場鎮,然後才有下鄉的車子。
這會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我們早已經餓得饑腸轆轆,倒也沒急著趕去馬場鎮,橫豎也不差這一天,也沒必要黑燈瞎火的趕過去。
而且一般來說,鎮子通往下麵村子的車子,隻有白天有,晚上是不可能有班車的。山區裏的偏僻小村子,不搭班車的話,根本不會有出租車會願意走。
所以我們三個人就在普定縣城裏隨便吃了個晚飯,找了一家賓館暫時住下。林菲和符彩雲一間,我一個人一間。
簡單的洗漱過後,我們在房間裏簡單的碰了一下頭。
“周彬的家在馬場鎮下麵的一個叫下應村的小山村裏,我在網上查過了,馬場鎮每天隻有一班車通往下應村,早上八點四十分出發。回程的還是同一輛車,下午二點五十分。”我叼著一根煙,指著手機上剛查到的信息對林菲說道。
“那我們明天早上要早一些起來,六點鍾該差不多了,應該來得及坐上那班車。”林菲點點頭道。
符彩雲隻是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
“嗯,6點差不多,我問過賓館前台,這邊到馬場鎮也就幾十分鍾的事情。”
林菲把頭發擼到耳朵後麵,她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漉漉的,有些擔心地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打周彬的電話,可一直都說不在服務區內,我真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離下應村越近,我這心裏就越是不安,總是覺得,這一次過去,似乎會遭遇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林菲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現在還來得及。”我說道。
我的話沒有說全,不過林菲聽得懂我的意思,現在還可以選擇不去下應村。
當然,我說這話並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和符彩雲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林菲的關係,是因為林菲是麥葉最要好的朋友。
所以她的事情,我還是會幫忙,但是如果求助的是周彬本人,我或許就不會淌這趟混水。
就像林菲所說的,隨著離下應村越來越近,一種莫名的氣氛悄然浮現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頭,不隻是她一個人察覺到前方的古怪,我和符彩雲是更有所感應。
這個隱藏在深山裏的小山村,顯然不會是什麼福地。
所以我告訴林菲,其實她還是可以選擇放棄。
不過林菲不出所料地搖了搖頭,她看著我,有些哀求,又有些懇切:“王錚,我知道你和彩雲姑娘是衝著麥葉的交情,才來幫助我的,可是周彬對我非常重要,我不能明知道他可能身處危險,卻對他不管不顧。”
“下應村,我一定要去。”說到這裏,林菲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
看到這位姑娘的神情,我知道她心意已決,當下也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們會盡全力幫你的。”
符彩雲在一旁沒有說話,不過同樣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早早起床,來到了馬場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