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前有些害怕的問道:“大兄弟,剛才說這個雪芽茶是用來培育鬼胎的,我老婆已經喝了有好幾天了,這可怎麼辦。”
徐娜也聽到這話,這才想起剛才符彩雲好像說這死降是用來培育鬼胎的,忙看向我們,臉色又有點發白。
符彩雲沒說話,又換了好幾種方法檢測了一遍那層黑色的油膏,末了確定道:“雖然不知道這死降的具體配置材料,但是它的功效應該隻是用來喂養徐娜腹中的胎兒,讓胎兒的屬性更加符合降頭師的需要。”
“而且這死降聽著可怕,其實隻是藥降的一種,並不全是用來害人的,降頭師裏麵也有很多治病調理身體的術法的,這點跟我們苗疆的巫蠱很像,你們別太擔心這個了。”
那就是沒問題了,我點點頭,看到鄭前他們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就接著符彩雲的話寬慰道:
“換種說法來講,阿讚濕對這個此事謀劃已久,對胎兒的培育取出的時間有著嚴格的要求,必然不會讓胎兒提前死亡。
相反,他還會想盡辦法來保住這個胎兒,等待著最恰當的時機再將胎兒取出來。
徐娜聽完又擔心地問道:“那這茶葉對胎兒會不會有些不好的影響。”
我笑著搖搖頭,“應該不會,降頭師對胎兒屬性的要求非常嚴格,下降也隻是調理,讓胎兒的屬性更加符合降頭師的需要”
見我們說的這麼肯定,夫妻二人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等緩過來之後,徐娜趕緊將剩下的所有茶葉扔到了外麵的垃圾桶裏,這才心有餘悸地坐回到沙發上。
鄭前看向徐娜問道:“這茶葉是誰給你的。”
“我一個女性朋友啊,認識好多年了,你還見過的,難道是她?”
我插話道:“可能是無意間被阿讚濕鑽了個空子,因為下降還要念咒的,一般人沒有法力也幹不來。”
徐娜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我還是打電話問問她吧,看能不能給你們幫上點忙。”
說著她就去外廳打起了電話,沒過一會,電話打完了,徐娜對著我們搖搖頭。
“我那位朋友說這是她在店裏買的,還問我怎麼回事呢,我也不好跟她說這事,所以就掛了。”
我點頭表示明白,其實這事壓根就查不到什麼,身為一個降頭師,想要在食物裏下降,起碼也有數十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
當我知道阿讚濕來了中國,而且極有可能就在長沙市後,當即就給齊燁寒打了個電話,讓他動用下關係網,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泰國人的蹤跡。
……
“下麵播送午間新聞……近日,在涼山村有村民發現,家裏養的牲畜經常無故丟失。
等到被發現的時候,這些牲畜的內髒已經全部被掏空,而身上可食用的肉類部分卻還在……
經過當地派出所同誌的調查走訪,初步認為,這是某些青少年的惡作劇……
據本台記者了解到,就在昨天下午,在涼山村附近的新科鎮上,發生了一起手法相似的殺人案件。
被害者的屍體在鎮北的一處垃圾站旁被發現,同樣是被掏空了內髒……死者身份目前尚不清楚,在此本台要提醒廣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電視裏的聲音很大,蒙叔也湊了過來,看完新聞後,撇嘴評價道,“這殺人犯也夠變態的啊,現在這個社會啊,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這已經是回到長沙的一個月後了,關於阿讚濕的行蹤,齊燁寒那邊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自從那天發現鄭前家的茶葉被下過降頭後,我們剛開始還是很警惕的。
鄭前甚至提議,雇傭一些安保人員來房子周圍保護,卻被我給否決了。
降頭師向來手段狠辣,若真是要動起手來,那在場的保安隻怕是難逃厄運,想死的痛快點都難了。
我皺著眉頭沒有搭蒙叔的話,心裏卻在琢磨,這很像降頭師在準備材料,那麼這個古怪的殺人案會不會是阿讚濕幹的呢。
別怪我疑神疑鬼,上次在泰國就和阿讚濕結下了梁子,除了肯定他會對徐娜下手之外,他到底會不會來對我下手也是兩說。
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躲藏在我的左右,隨時都會跳出來咬我一樣。
這條電視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看完之後,我除了打電話讓鄭前多加小心之外,還馬上打電話給齊燁寒,讓他調查一下新聞上的這個事情。
結果沒用多長時間,齊燁寒就打電話回複我,這件殺人案警方也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隻是懷疑是變態殺人狂所為。
沒有線索?
好吧,既然齊燁寒都沒有調查處什麼東西,我也隻好將這件事情放在一邊。
又繼續靜下心來繼續翻看著父親留下來的那堆古籍,希望能夠多了解一些關於道術和降頭的東西。
結果書裏麵一堆的之乎者也的,各類玄學知識太過艱澀難懂,看的我腦袋都都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