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剛起來,徐軍廣就帶著老婆孩子前來道謝,還拿來了不少的農產品說要送給我,我也不好推辭直接收下,隻是讓符彩雲又給他家的小女孩塞了幾百塊的壓歲錢,倒讓徐軍廣夫婦很不好意思。
完事後我們正準備商量著去哪裏玩,村裏的熱心人劉教師突然登門,想請我和周彬還有符彩雲去他家裏吃頓午飯,我這才記起昨天在樹林裏答應過他要幫他看看風水,當下就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麥葉和林菲見沒邀請她倆,也很識趣沒跟著湊熱鬧,隻是讓我倆不要喝酒,早點回來好繼續商量接下來去哪裏玩。
眼看就到了中午,我們三個沒耽擱,直接跟著劉教師往他家走去,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平時能說會道的劉教師雖然在鄭前家裏神色一如往常,可等出了門就走的飛快,在前麵帶路的時候好幾次回頭看下我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教師,你這是怎麼了?”
周彬也發現了他奇怪的表現,忍不住問道。
“沒,沒事,我怕你們摔著。”劉教師慌慌張張的回答道。
我快走幾步保持跟他並排,然後轉頭看向他笑道:“你這三步一回頭的,我們隻怕是摔不著,倒是你很有可能摔個大跟頭。”
劉教師哈哈幹笑了兩聲,沒有接我的話,繼續加快腳步帶著我們朝他的家裏走去。
周彬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可能也沒搞明白劉教師這是怎麼回事,我衝他搖搖頭,然後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
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興許是劉教師碰到什麼事了,想請我們幫忙,又不好意思開口,指不定一會飯桌上就說出來了,我在這瞎猜也沒用。
很快就到了劉教師家門口,因為他走的挺快,也沒招呼我們就一頭衝進了前方的院子,我這時心裏還有些埋怨,前幾天看劉教師辦事挺周全的,怎麼今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一點禮貌都沒有,有這麼待客的嗎?
還沒等我細想就走進了劉教師家的大門,等進了屋子之後,我發現客廳裏除了劉教師以外,還有三男一女,有個中年男坐在沙發上架勢十足,一看就是頭頭,其餘兩個跟班似的站在背後。女的大概有四十多歲,窩在牆角的沙發處局促不安,看到我們進來時明顯鬆了口氣。
這幾天村裏的大事小事我基本上都有參與,村民也大多混了個臉熟,可現在看那三個男的麵生的很,好像從來都沒見過,而且他們的打扮也很考究,不大像是這個村子裏的人。
我心裏納悶,劉教師不是要請我們吃飯嗎,就算是要找作陪的人,也不該請三個陌生人來啊,難道真的就如我剛才猜的那樣,劉教師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他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呢。
“劉教師,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嗎,這三位是?”
周彬也有點不高興,他平時就不愛跟陌生人打交道,更遑論在一起吃飯了。要不是我用眼神製止,估計他現在已經告辭回去了。
“這是我遠方親戚,鄭鐸,這兩位是他的朋友,聽說你要來吃飯,他們就說要過來認識認識你,還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跟你合作。”劉教師趕緊指著中年男介紹道。
“幸會幸會,不知道鄭先生在哪裏高就,又想和我們怎麼合作呢?”我上前一一握手,順便問道。
“我是做服裝外貿生意的,這次就是想見見幾位高人,能交個朋友自然就最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嘛,”鄭鐸站起來客氣道。
我跟著打哈哈道:“不敢當,不敢當……”
在客廳裏聊了一會,劉教師和他媳婦已經麻利的擺上了一桌子的菜,這才招呼我們幾個圍著坐下,可屁股挨著凳子還沒坐熱呢,對麵的幾個人就開始不停的勸酒,我這時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並沒有傻乎乎的跟著喝酒,對方一勸酒我就說喝不動了,身體不適,如此過了半小時後。
“砰!”
鄭鐸突然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別的反應,就看到那鄭鐸的兩個跟班從懷裏掏出兩隻黑色的手槍,槍口正對著我們。他們的手臂很穩,一看就是常年摸槍的人。
這時劉教師已經嚇得拉著他媳婦自動站到牆角去了,我看著對麵的槍麵不改色,隻是用雙眼盯著鄭鐸,想看看這家夥想玩什麼花樣。
“昨天你們應該在墓裏得到了一枚舍利,我就要它,把它給我就沒事了。”鄭鐸一改先前熱情嬉笑的態度,很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