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奇怪,如果邪神能夠隱藏掉自身的氣息,說不定是它故意將我們引到這裏。”我此時越發的感覺不對勁了。
“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今天的事情也是邪神造成的,那麼事情可能更加麻煩了。我隱隱有種不好的猜測,不過還沒有證實,希望不是這樣。”周彬猶猶豫豫的說著。
“什麼猜測,說說唄!”齊燁寒有點耐不住周彬吞吞吐吐的樣子。
“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邪神這一次很可能不是投胎,而是奪舍。”周彬說著不禁打了個冷戰。
“奪舍?和投胎有什麼不同嗎?”齊燁寒好奇的問道。
“投胎就相當於把自己封印打包放進一個身體裏麵,包裹要慢慢打開他才能夠逐漸恢複,而封閉期間,他的記憶和能力都被封存起來,等待解封恢複。”周彬說著。
“那奪舍呢?”
“奪舍就是強行占據對方的身體,雖然會有一些削弱,但是記憶和能力還是存在的。最重要的是,能夠奪舍的邪神一定比隻能投胎的更加厲害。”周彬越說眉頭皺的越緊。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邪神是奪舍的話,那為什麼不找一個成年人的身體?而奪舍一個新生兒呢?”我聽著周彬的話進入了深深的思索。
“一般來說奪舍體質越弱的人越容易,重病號和新生兒正是最容易的對象。而當時邪神宿體被破,肯定受到了一定的傷害,如果奪舍一個強壯的成年人未必能夠成功。”周彬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
此時劉宸已經看完了監控錄像,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錄像看完了,沒有什麼發現,不過當事人的狀態很奇怪,就像夢遊一樣。”
劉宸說著手裏遞出另一個記錄本,指著上麵一條記錄。
“而且記錄表示早上有安保人員檢查過天台的門,是鎖閉的。錄像裏也能看到安保人員檢查的記錄。可是錄像裏當事人卻是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是沒有鎖閉的狀態。”劉宸疑惑的說道。
“看來離最壞的猜測越來越接近了。”齊燁寒接話道。
“什麼猜測?”劉宸剛剛一直在查看錄像,沒有聽到我們之前的對話。
就在齊燁寒想要回答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是汪隊長已經帶人到了。
來到事發地點,汪隊長帶著幾個人正在現場查看,看到我們就走了過來。
“有什麼發現?”汪隊長對著我們幾個點頭示意之後就問齊燁寒。
“看樣子屬於特殊事件。”因為物業人員也陪同一起出來,齊燁寒沒有詳細說明。
“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坐。”汪隊長說完,就徑直帶著我們向著他家走去。
我們也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在他身後一起走了過去。
走到了他家門口,一個端莊優雅的女人打開門,應該是汪隊長的妻子。
齊燁寒明顯與她認識,打了個招呼,我也點頭寒暄了句就坐了下來。
她知道我們有事要談,需要回避,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沏好茶就離開了。
“現在沒有外人了,說說吧!”汪隊長開門見山的說。
齊燁寒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今天發生的事情進行了說明,不清楚的地方讓我們進行了補充。
“這麼說當時邪神有可能奪舍這個小區的一個新生兒,小區內最近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而你們在進小區之前還能找到他的位置,進來之後就找不到了?”汪隊長眉頭緊鎖,時不時眼神瞟向他妻子所在的房間,應該是擔心她的安全。
“這些事情應該是他搞的鬼,至於是投胎還是奪舍現在還隻是猜測。”我回答了他。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找到他?找到他又如何消滅呢?”汪隊長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現在蠱蟲是沒有用了,有些麻煩,看來也隻能從被害夫妻的家裏找找線索了。消滅他的方法,根據現在找到的情報和文字記載,隻要找到他,對他念出咒語,並且說出他的真名應該就可以了。”我邊說邊看著此時焦急催動蠱蟲卻毫無辦法的符彩雲。
事不宜遲,我們又商量了一些事之後就開始聯係人員詢問青年夫妻的住址。
齊燁寒聯係自己在外麵的同事詢問物業人員青年夫妻的住址,劉宸給自己的同事打電話查看報警和出警記錄,而汪隊長並沒有打電話,而是去了妻子的房間,詢問她,女人通常都是比男人消息靈通的。
片刻之後,齊燁寒和劉宸還沒有問出來,汪隊長就從妻子那裏知道了住址。
畢竟這麼大的事,在小區裏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我由此也不得不佩服女人強大的社交網絡和八卦天賦。
沒有停留,我們幾個人向著打聽到的地址奔去,而下樓之後正巧劉宸的同事也趕了過來,留下幾個人繼續調查墜樓女人的事情,其他人由汪隊長帶隊,趕往了新生兒所在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