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今天發生的事情進行了說明,不清楚的地方讓劉宸進行了補充。
“這麼說當時邪神有可能奪舍這個小區的一個新生兒,小區內最近的事情是他搞的鬼,而你們在進小區之前還能找到他的位置,進來之後就找不到了?然後你們和邪神的手下打了起來?”汪隊長眉頭緊鎖,時不時眼神瞟向他妻子所在的房間,應該是擔心她的安全。
“這些事情應該是他搞的鬼,至於是投胎還是奪舍現在還隻是猜測。今天見到的麵具人我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但能肯定和邪神有關係”我回答了他。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找到他?找到他又如何消滅呢?”汪隊長說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既然他做了這麼大的局,肯定不會輕易離開。現在蠱蟲是沒有用了,有些麻煩,我們之前的推想是從被害夫妻的家裏找找線索。不過現在情況有些失控了,目前看來,首先是讓事態得到控製,其他的事情,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頓了一下我接著說:“至於消滅他的方法,根據現在找到的情報和文字記載,隻要找到他,對他念出咒語,並且說出他的真名應該就可以了。但是現在我不確定這樣還是否有效。”我越說眉頭鎖的越緊。
我們又聊了幾句,還沒想到什麼好方法,這時候汪隊長的電話響了,同時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周彬打來的,我剛接了起來,還沒開口,就隻聽他說了一句:“王崢,又出事了。”我不由的心裏一沉。
沒有詢問詳情,準備和汪隊長告辭,和他見麵再說。而這時候汪隊長也掛斷了電話,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和我得到了一樣的消息。
“汪隊,讓嫂子暫時離開吧!這裏不安全。”劉宸對汪隊長說。
汪隊長重重的點了點頭,叫出妻子和女兒,讓她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先去孩子的姥姥家,具體因為什麼沒有說明。
汪隊長的妻子畢竟和他結婚多年,雖然心裏有些疑問,但基本的信任還是有的。
最近市裏和小區裏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聽丈夫這麼一說,很快的就帶上東西出來了,看樣子她是早有準備,估計要不是等丈夫回家,她之前就帶女兒走了。
下了樓,看到周彬和幾個人等在樓下,汪隊長先安排人把妻子和孩子送走,然後開始詢問情況。
“你們上樓後,我們就開始疏散人員,可是小區太大了,雖然最近因為小區內發生的事情,很多人不住這裏,但也不是一時半刻能疏散完的……”隻聽一個警察介紹著情況。
原來,當時我們上樓後,黑氣逐漸消散,小區裏陰森的氣氛也降低不少。武警配合公安在疏散小區裏的住戶,以便實施戒嚴。
但因為時間比較緊迫,人手有限。物業經理帶著工作人員沒有著急撤離,而是主動提議幫忙一起疏散。
因為考慮到他們對小區內的環境熟悉,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武警和公安對一些人比較多的樓宇,或是有人不願離開的樓宇,進行了強製驅逐。而一些留下住戶較少的樓宇,便由物業人員進行勸離。
青年夫妻生前所住的樓,便是住戶較少的之一。因為層出不窮的詭異事件,加上青年夫妻家發生的凶殺案,大多數住戶已經事先選擇了離開,剩下應該不足十戶。為了速度快一些,便由兩個物業人員進樓勸離。
而時間沒過多久,隻見其中一名工作人員神情驚慌的跑出樓門。
他雙眼裏散發出瘋狂的光芒,身上滿是血跡,雙手正拚命的在自己臉上、身上亂抓,好像要將什麼東西趕出體內。
周圍離得不遠有幾名武警,看到他瘋狂的樣子,迅速衝上來將他按壓製服,而他的嘴裏胡言亂語,明顯神智有些不清楚了。
就在這時候,樓道裏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有人迅速跑進樓裏查看情況,隻見其中有一部電梯,外門都有些變形。一股濃鬱的鮮血氣味從裏麵穿了出來。
事情還沒有結束,就見一個武警仿佛看到了什麼詭異的景象,神色緊張的進行著戒備防禦,甚至將槍口的方向對著自己的同事,好像對方是要置自己於死地的生死仇敵。
這時候周彬也注意到了這裏的異常,趕到現場後看到這般情況,便知道了個大概,這些人都是被邪祟附體。
在驅散那些人體內的邪祟後,周彬拒絕了旁人進入幫忙的好意,將幾人送出樓門,便讓人將樓門警戒,禁止再有人進去。同時通知我們下樓,接著沒多久我們就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