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呆立著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我繼續說道:“我的目的是擊垮你,從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因此讓那三個人賺了一大筆,讓他們償還了債務退出遊戲,同時約定好了他們要幫我。”
潘穀這個時候想透了其中的關鍵,知道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仍然不理解,大笑著搖頭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問道:“就算你很厲害,可是做那樣的事情有什麼意義嗎?他們為了錢的話,根本沒有必要遵守和你的約定。”
對於他的質疑,我不屑的笑了起來。
潘穀看到我不停的笑,內心開始有些慌張了,麵容嚴肅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低著頭依然不停的笑著,見他的不安越來越嚴重,我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三張卡示意給他看。這三張卡上麵的名字都是潘穀隊裏的成員的,我揚了揚手,得意的對他挑了挑眉。
潘穀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手中的卡,似乎想要搶過去,但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動手。
這裏的規則也約束著他,如果是憑借手段騙過去的,事務所不會管。但如果敢使用強硬手段,事務所一定會插手的,弄不好他自己就會先被規則所淘汰。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沒有這些卡他們是拿不到錢的,也就是說他們隻能跟我合作到最後。所以你的理論根本無法實現,那麼現在支配這個遊戲的人,到底是我還是你呢?你應該清楚吧?參加下一輪比賽前必須還給事務所一千萬,並且現在你獲得的錢隻有九百萬,這樣下去你是無法償還一千萬的。”
潘穀得意的笑道:“就這麼點錢我怎麼可能會在乎?再說憑借我的手段,你覺得我會得不到嗎?”
我瞪著他的眼睛反問道:“是嗎?你可不要忘了這個遊戲的規則,償還債務隻能憑借遊戲裏麵所贏得的錢,而我是不會讓你拿到的。你的走私肯定會被我所阻止,你會背負著債務在這裏輸掉的。不信嗎?”
見潘穀還一臉將信將疑的樣子,我又接著說,“那就走著瞧好了,管他什麼透視眼,你盡管使用。要是能在這裏阻止我的走私,就有足夠的錢了吧?那麼你來判斷我有沒有走私吧!”
說完我不顧潘穀憤恨的瞪著我的眼睛,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著當初他對付符彩雲的手段,輕俯到他耳邊說道:“那麼我來告訴你吧!這裏麵是空的。”說完對他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靠在桌子上等待著他的判斷。
潘穀先是一愣,然後迅速的作出了判斷,看著我不屑的笑著,笑聲越來越大,仿佛是發生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按鈕看著我說的:“攔截,兩百萬。”說完就狠狠的瞪著我,似乎要給我好看。
我看著他聳了聳肩,既然他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伸出一隻手打開了錢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想要看到我們倆個交鋒的結果到底如何。
箱子裏麵空空如也,潘穀仿佛受到了電擊一樣,顫抖著身體。
眼神裏麵充斥著血腥,似乎要食人一般,對於他的憤怒我一點都不擔心。他越是憤怒就越容易被我突破心防,找到他的弱點。
在麵具人宣布了結果後,潘穀仍然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笑了笑,背對著他走動著,邊走邊說:“所以我不是說過了嗎?箱子裏麵是空的。我不會像你一樣撒著無聊的謊,潘穀,這次我一定會光明正大的擊敗你。”說完狠狠的看著他,雙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他焚燒成一團灰燼一般。
中途離開觀察室的向導,這個時候走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布置十分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部留聲機。
留聲機上的老舊黑膠唱片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床上掛著潔白的紗帳,白紗裏躺著一個老人,似乎對有人進門沒有任何察覺,整個人陷入了音樂的世界靜靜欣賞著。
向導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床上躺著的人,豎起一根手指頭放在嘴巴給製止了。
直到黑膠唱片的聲音靜止了,床上躺著的人才用滄桑的嗓音說道:“聖經所言,該隱殺了親弟弟亞伯,神問他亞伯去了哪兒,他是這樣回答的:我不知道,難道我要看守著兄弟嗎?這是人類所說的第一個謊言。往後的數千年,人的本質都是不曾改變的,你不這麼認為嗎?”
向導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很意外,您竟然會信神。”
床上躺著的人大笑道:“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不用計較太多。有什麼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