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怒火中燒,冷月的這一舉動如同點燃了一捆火藥,男人一把將她的身體定在了麵包車的車皮上,突如其來的涼意,令她的身體舒服的一陣輕顫,男人沒有給冷月再嘲笑他的任何機會,將手機放到車頂上,就讓秦天浩先嚐嚐想象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吃抹幹淨的畫麵也不錯,他就不信這個女人不會叫。
男人的大唇在覆蓋上女人血肉模糊的唇瓣時,便已經無法自拔,他沒有被注射藥物,也沒有吃錯藥物,他明確的告訴自己,他愛的女人是夏雲,可是對這個女人他卻有著更強的占有欲,絕妙的觸感令他至死方休,他要她,原因在這一瞬間反而變的簡單了起來,不是想激怒秦天浩,而就隻是想嚐嚐能夠讓秦天浩與連成絕都想得到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味道。
好似世界都變得寂靜了起來,身後手機中的呼喊聲消失,冷月隻感覺到了自己沉重的喘息聲,就在男人的舌在碰觸到她貝齒那一刻,突然驚醒,此時的襯衫紐扣已經被男人撕扯掉,褪至肩下,冷月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身體。
阿刀一臉享受的離開女人的唇,緩緩睜開眼眸,看到冷月的紅彤彤的臉頰時,滿意的笑了“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男人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說著將女人的腰肢一收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冷月兩隻手在掙紮的過程中隻感覺手中一涼,敏感的神經線憑借著在冰島曾經的訓練,即使是隔著西裝,她也知道那是一把鋒利的刀,在腦袋中回憶著剛剛不經意觸碰到的具體位置,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它並且給予男人最致命的一擊。
當男人第二波吻襲來之時,冷月快速的掀起男人腰間的衣角,在手握住刀柄就快要得手之時,她的手腕突然被男人禁錮住,刀是拿到了,但卻忘了自己早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這個男人不是秦天浩,不會對自己毫無防範,不會給她任何的機會。
阿刀將冷月拿著刀的那隻手,提到兩個人之間,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難怪突然放棄了抵抗,原來就是為了這個?你不要忘了,三個月前我被夏一航捅過一刀,同樣的錯誤你認為我還會犯第二次嗎?”
冷月的心徹底的沉了下來,人生最痛苦的不是麵臨絕望,而是給了希望後又被奪回,這種痛偏偏讓她冷月經曆了一次又一次。
“你不是要報複秦天浩嗎?那就把我殺了吧!”此刻,她隻想將所有的一切都結束,閉上眼眸,等待著在清醒之時了解一切痛苦。
“碰,碰—碰”的三聲槍響,瞬間打破了這安靜的陰森樹林,隨後又轉為死寂。
冷月猛然睜開眼,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睜著無神的眼睛,逐步的倒了下去,那禁錮在腰間跟手腕上的手在放開後,冷月無力的身子也在沿著車子下垂,就在此時,從不遠處急速地跑出一名男子,將冷月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待她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時,冷月輕輕的笑出了聲,在這安靜的夜空中,凸顯淒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剛剛那槍聲.....”
冷月隱忍著身體中的燥熱,倒在男人的懷中不知是得到了小小的安慰還是正在激發著更加強烈的欲火,她不想讓他瞧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剛剛阿刀對自己所作的侵犯,他也一定都看在了眼中,如此不堪的自己,他會不會更加嫌棄,會不會.......
冷月在內心中冷冷的嘲笑著自己,世道如今,你還在期待著什麼嗎?期待著你們之間那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也許這就是老天所給他們的答案吧!
“我用手機追蹤了下通話的位置。”秦天浩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女人血跡斑駁的唇瓣,在看到冷月掌心混合著泥土的血水時他心如刀絞,故意擋住了冷月的視線,他不想讓她再看到血腥的畫麵,為她整理了下白色的襯衫,他輕輕的抱起她,每個動作都充滿著小心翼翼,他不知道她哪裏還有傷,他怕弄疼她。
為了女人答應過給他的答案,在走出月亮湖後,他就拚命的沿著一條小路奔跑,對於月亮湖他並不陌生,而冷月也並不比他陌生,他心裏一直抱著一個心願,隻要冷月不刻意的躲著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沿著小路繞到湖的另一邊綽綽有餘,一路上心中都在暗暗的竊喜,或許冥冥之中當女人在說出這個條件的時候,她心裏是有他的,不然直接拒絕就好了。
當在臨近月亮湖的路上看到冷月白色t桖時,他的整個心都懸了起來,朝著四周的樹林大喊著冷月的名字,得到的是自己空洞的回音,他沒有冷月的手機號,他想女人是不是已經回去了,可是這衣服又要怎麼解釋。
在從任傑梅那得知冷月並沒有回去帳篷後,他徹底的驚慌了,心中被抽空了般痛,他不敢往下多想,以最快的奔跑速度趕到老人的四合院,此刻,老人獨自一人站在院子中踱步,看到秦天浩回來時,馬上問道,“怎麼樣,你跟小月和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