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的心跳已經加速了好幾次,心髒仿佛正懸在嗓子眼耀武揚威。
“你能不能先離我遠一點?”
葉安冉伸手推他,麵前的男人卻紋絲未動,她的小貓力氣受到了一萬點的羞辱。
“你這樣子我沒辦法講話。”
她嫩白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衫,程彥安能感受到她手指的冰涼。
這樣冷的天氣,這個女人竟然寧願選擇翻窗戶,也不願意當麵求他?
很好,就是這樣死倔的個性。
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女人很對他的胃口。
那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了他胸口的朱藜,一時間仿佛所有的熱氣都朝下身衝去,小腹處頓時變得燥熱。而那女人仿佛還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後果,還在繼續推著他的胸膛。
程彥安眸色一黯,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深重。
“那這樣子呢?”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抵上她的鼻尖,粗重的鼻息帶著火熱的溫度散在葉安冉的耳邊。
她的心跳又在之前的程度上再加快了一拍。
推開他,推開他……
腦海裏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她很想聽從大腦下達的指令,可是那個男人的氣息卻讓她完全做不出反抗的動作,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這到底是怎麼了?
葉安冉,你快醒來,你是一個有夫之婦,你有兒子,你有一個姓嶽的兒子,你不可以和這個男人發生一星半點的關係。
理智在試圖喚醒她的靈魂,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卻似乎默許了這個男人的行為。
程彥安親吻著她的耳垂,滾燙的舌頭在她的耳蝸裏打轉。
摩擦,滑動……
他啞著聲音,“這樣子呢?這樣子可以講話嗎?”,濕熱的吻從耳垂開始蔓延,最後終於尋到了她的嘴角。
“不過,就算可以,你也得等一等了。”
葉安冉不知何時已經閉上眼睛,他看著她這樣逆來順受的小女人模樣,興致大好。
此時的葉安冉緊緊閉著雙眼,她的腦海裏閃過一幀幀的畫麵,可是卻完全抓不住。她不知道正在發生的一切,這感覺讓她沉淪,讓她無法自拔,如果可以,她想要一輩子不要清醒。
這個世界裏沒有羞辱,也沒有冷淡,像一個溫暖的太陽將她包圍,如果這是夢,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場夢。
“小妖精~”
程彥安吻上她的唇,啄吻一番後開始轉移陣地,葉安冉的牙關緊閉。他皺了皺眉,有些不滿她的反應,吻又急了一些。
葉安冉受不住,繳械投降,隻得逆來順受的張開了自己的嘴,那條火熱的大舌頭像是巨大的火龍,看準時機滑入了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來回掃蕩。
這是誰?
是誰在吻她?
她已經被吻得有些神誌不清,隻能任憑內心最原始的渴望去尋求想要的溫暖。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不是嶽棋,嶽棋才不會吻她。
在嶽棋的眼裏,她不過就是一個娶在家裏連裝飾品都不如的女人,即使她為他生了孩子,卻還是換不回他的真心。
那這個男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