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裏,在她印象中這好像是第一次,她住在這裏也有兩年了,嶽棋對她的行蹤是清楚的,但是從來不曾過問,更不要說這樣等在門口。
她想假裝沒看見他,掏出鑰匙打開門準備進去,手腕兒卻被嶽棋一把抓住了,他力道有些大,眼睛裏迸發出怒火,一字一句的問:“你剛剛去哪裏了?”
他知道葉安冉請了兩天假,但是卻不知道她受傷了,中午葉安冉下樓的時候他正好看見,然後他回到辦公室,從窗口看到葉安冉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他再也無法專心看資料,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在眼前晃動得讓人心煩,他抓起鑰匙開車到了她家樓下,敲了很久的門卻發現家裏並沒有人,等了很久她終於回來,卻還是坐著那輛黑色的車。
他很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葉安冉不服輸的想揮開他的手,卻感覺又被抓得更緊了些,語氣不鹹不淡的回道:“關你什麼事啊,你不是已經有個莫家大小姐當女朋友了嗎?你該關心的是她的行蹤”
嶽棋憤怒的瞪著雙眼,“我和莫和歡不是你想的那樣”
“嗬嗬”葉安冉怒極反笑,冷哼一聲,“那你敢發誓嗎?發誓說你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發誓你永遠不會娶她”
嶽棋薄唇微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本就知道結果,但看到他這樣的反應還是不免心寒,葉安冉冷冷的說了聲,“放手”
這一次他真的鬆開了她的手,葉安冉推開門,正準備關門的時候嶽棋伸出手把門推開,“是不是我和她沒什麼關係,我們之間就可以……”
他的目光裏多了些葉安冉看不懂得東西,以前她想懂他沒有給機會,現在她卻不想懂了,“可以怎樣?回到過去嗎?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了”
聽了她的話,嶽棋漸漸收回了手,但是雙手卻還緊握成拳,眉毛緊緊的擰著,內心像是十分的掙紮,良久他才說:“我沒有這麼說”
“哦,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嶽總謝謝您來看望員工,我希望您可以好好考慮離婚的相關事宜,想好了可以找我”
門在他麵前關上,她對他的稱呼又變得疏離,嶽棋有些頹敗的下樓,感覺心裏空空的難受,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是,葉安冉又怎麼會是他認為重要的東西?
……
葉安冉從貓眼裏看到嶽棋進了電梯,這才開始換鞋,然後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小寶,奈可”
沒有人回答她,看樣子家裏果然是沒有人,並不是他們聽見了但是卻不給嶽棋開門。
葉安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剛剛嶽棋說的話,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高調的和莫和歡秀著恩愛,現在又跑到她這裏來演苦情戲,難道她葉安冉就那麼像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從那天嶽棋並沒有否認和莫和歡的關係開始,葉安冉就在心裏對自己說這個婚離定了,她還沒有聖母到在丈夫公開找下家的時候搖搖頭說這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