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濤說的那些話他都時時刻刻的記在心裏,始終不敢相信她會因為這些事發瘋,可是自己就是不敢輕易嚐試。
他多想正大光明的告訴她,你的兒子是我的種,可是葉安冉這麼多年來心裏的認知都是小寶的爸爸是嶽棋,如果忽然告訴她這件事,也許真的會有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也不敢告訴家裏孩子的媽媽是葉安冉生的,如果被人一查就會發現她曾經是嶽家的媳婦兒,並且還生過一個孩子。
如果這些事被抖出來,到時候想瞞住的東西也瞞不住了。
這大概並不是最好的辦法,但他目前隻能這樣選擇,程彥安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在遇到她之後,都有了。
聽他這麼說,葉安冉轉過頭斜睨著他,總覺得他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但剛剛想問就被他打斷了,“什麼時候去把小寶的名字改了,,姓程,戶口都拿過來”
葉安冉愣了一下,賭氣的埋怨了一句,“為什麼要姓程,姓葉難道不行?”
“反了你了”,程彥安扔開毛巾,撓她癢,折騰了幾下就把葉安冉給壓在身下,“說,跟誰姓”
葉安冉被弄得癢得不行,笑得喘不過氣來,字不成句的說:“跟你,跟你,行,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男人得意的一笑,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看著身下女子嬌小柔美的樣子,心下一動,算起來也好幾天了。
“安冉,大姨媽走了沒”
聽見他這麼問,葉安冉覺得危險了,紅著臉單小聲的說:“今天……剛走”
時間剛剛好,程彥安邪肆一笑,開始用濕熱滾燙的吻將她席卷,黯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盤旋,“那,可就不怪我了”
一夜奮戰,第二天葉安冉身體酸疼,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樣,已經散架。
醒來的時候隻有她在床上,旁邊的被子裏已經沒有了溫度,他已經起床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緩過勁兒。
葉安冉掀開被子,撿起地上昨晚被他亂扔的衣服套上,一下地腿酸得站不住,心裏暗罵了一句“真是禽-獸”
誰能想到白天那麼儀表堂堂的人,到了晚上竟然是那個樣子,真是毀三觀。
又扶著腰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葉安冉這才起身緩步進了浴室,給自己洗了一個澡,看著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葉安冉臉都要燒起來了,而且還大部分在脖子上和胸口,夏天的衣服根本遮不住。
葉安冉感慨一句,總算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新婚燕爾外加禁欲已久,真是要折騰死人了。
洗完澡出來,餘好正好在房間門口敲門,葉安冉圍的浴巾,想著是餘好也沒什麼,就直接過去開門了。
餘好沒想到一打開門就是這麼香豔的畫麵,葉安冉用的浴巾不是很長,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的位置,而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上,布滿了痕跡。
心裏不由得感歎,少爺果真是體力驚人。
“餘好,有什麼事嗎?”,葉安冉見餘好沒說話,直接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