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醒低頭看她身上的傷,打量了半響,皺了眉:“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自己太弱。”顧空梨大方承認。
顧小川站在顧空梨的身後,哆哆嗦嗦朝蘇恒醒打招呼:“姐……姐姐夫好。”
蘇恒醒微微挑眉,眸光裏溢出幾分隱約可見的歡喜來:“不錯,有眼光。”
“謝謝姐夫。”顧小川膽子立即大了許多。
那扇關上的門緩緩被重新打開,遠遠的望去,是一個頂著一頭白色雪的人,身上穿著一件豔紅色的衣袍,他的身上不見了任何武器,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
走得近些顧空梨才發現這不是一個老頭,而是一個長相極其美豔的美人,順著那張臉往下看就看見了喉結,看見了……一馬平川的胸。顧空梨頓時風中淩亂,這古代人的顏值都如此逆天麼!一個男人都美成這個樣子。
他站在門口,慵懶的瞧著顧空梨:“我投降。”
原本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門口的顧空梨頓時僵在原地,冷風從她的背後飄過。
顧小川扯了扯顧空梨,小聲道:“姐姐,這可就魔教教主,雖然說魔教已經被滅了,可是這個人犯下的罪行可是天理難容的。”
顧空梨瞧著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一臉狐疑:“他殺人妻女了?”
“比這個還要狠!”顧小川年紀不大,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
顧空梨被他瞧得有些不大自在,往前走了兩步:“你看什麼?”
花無極一瞬間逼近顧空梨的身旁,一伸手刷的一下將她右手的衣袖子扯了下來,蘇恒醒猛的鈄顧空梨扯到身後,手中的扇子一扇飛出,花無極輕巧的躲過,慵懶的道:“你不是她,所以我放你們一馬。”
蘇恒醒捏著轉回來的扇子,笑眯眯的瞧著花無極:“閣下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顧空梨哭笑不得:“你要看手臂上有沒有東西直說嘛,幹嘛要親自動手。”
“我在找一個手臂上有蓮花胎記的女人,年紀……與你差不多。”花無極斜斜的倚著牆麵,姿態慵懶而無力,整個人透著幾分頹廢,對於生與死,他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真抱歉,我手臂上確實沒有什麼蓮花。”顧空梨聳了聳肩,瞧著那神態慵懶的人,隻覺得這花無極並不像他們所傳的那樣狠毒強大。
花無極伸了個懶腰,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饒有興趣的瞧著顧空梨:“也不知道是誰封了你的筋脈,若是你的筋脈打開,或許還能與我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蘇恒醒被無視了個徹底,頓時麵色黑了黑:“強大如斯的魔教教主,最後卻折在自己的義妹手裏……”
花無極淡淡掃了眼蘇恒醒:“別刺激我,我對你這個病秧子並不感興趣。”
顧空梨望向身旁的蘇恒醒,有些哭笑不得:“你確定他是病秧子?”
“五髒六腑都有嚴重的損傷,內力雖強大,筋脈卻受不住,不是病秧子是什麼?若是盡早去聖醫閣,或許還有救。我話扔在這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花無極擺了擺手,眼看就要走。
顧空梨擋在他的跟前,染起幾分焦急:“閣下懂中醫?”
顧空梨確實是醫生,可是她是西醫,並沒有那一望能望透五髒六腑的本事。
蘇恒醒將顧空梨扯到身後,笑得風流倜儻:“你放心,三年之內我還死不了!”
花無極笑眯眯的瞧著顧空梨:“你若是願意拜我為師重振魔教,我倒是可以救一救他,如何?”
“魔教是幹嘛的?”顧空梨拽著蘇恒醒的手,側頭想了想。
“坑蒙拐騙為非作歹算不算?”花無極抱著手臂,饒有興趣的瞧著顧空梨。
“重振可以,我要絕對管理權,不過我的用途可不是坑蒙拐騙為非作歹,你要是辦得到,我也辦得到。”顧空梨揚了揚眉,瞧著這美豔的男人隻覺得整個人的性別觀都快被他給扭曲了。
“乖徒弟,叫聲師父來聽聽?”花無極伸手去挑顧空梨的下巴,一隻手伸了過來,將花無極的手拍開,笑眯眯的道:“吃我家娘子的豆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可是我的徒弟,怎麼能叫吃豆腐呢?是吧?乖徒弟?”花無極慵懶的瞧著顧空梨,但心有靠的地方花無極就不會站著,但凡有站的地方,他就不會坐著!簡直懶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蘇恒醒拉著顧空梨走向出口:“這個拜師我不同意!”
顧空梨朝花無極揮了揮手,笑道:“三年之後吧,如果你還有這份心思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