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醒也不著急,隻是慢慢的帶著她練,兩個人練著練著就誤了吃早餐的時間,太陽直晃晃到了正午。
管家匆匆跑到了偏院來,無奈的道:“王爺,顧府小姐差人來傳話,說是來錢賭坊一見。不知王爺與王妃去是不去?”
顧空梨匆匆收了手,將手中的劍丟給穀雨,蘇恒醒接了侍女遞來的帕子給顧空梨擦了擦汗,擦完了又換一麵自己擦,一旁的白霜風中淩亂,王爺不是有潔癖嗎?感情這個潔癖還分人去?
“去啊,為什麼不去。”顧空梨接了茶喝了兩口,跟著蘇恒醒去了側廳吃了些東西。
直到一點多顧空梨與蘇恒醒才磨磨蹭蹭的出了門。
來錢賭坊是北奧皇城最有名的一個賭坊了,因為他是隱富之稱的顧家門下的財產,無論多少輸贏,顧家都撐得起!
換句話來說就是,不怕你贏得多,就怕你贏不了。
來錢賭坊修得很大,有十幾個門麵一排連在一起,共分三層,每一層進入的籌碼都會增加。
既然是顧府的大小姐來請,顧空得有直接就上了三樓。
三樓裝飾奢華得令人發指,連那賭錢的賭桌都是金子打造的。
顧在小姐遠遠的就在那賭桌上候著了,隻是這個時候來玩的除了太子、太子側妃之外,還多了兩個人。蘇木錦歡喜的朝顧空梨打招呼:“三嫂,好久不見,三嫂還是一如既往的和三哥這麼配啊。”
顧空梨朝著他後腦勺糊了一下,笑道:“胡說什麼呢?”
“三哥,難道你與三嫂不是夫妻恩愛伉儷情深嗎?難道我說錯了?”七皇子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轉著骰子。
在所有的皇子裏麵,誰不知道七皇子是最窮的,所以一旁有什麼大型的花費活動七皇子基本上是缺席的,不是人家沒叫他,而是每一次他都說自己沒錢。
蘇政華掃了眼身旁臉色蒼白卻牽出笑的鳳玄姬,微眯了眯眼:“愛妃可是哪裏不適?若是不舒服,那咱們就先回府。”
“臣妾無礙,隻是入秋了,有些冷。”鳳玄姬微微一笑,蘇政華忙將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坐在蘇木棉身旁的男人生得也並不差,隻是那雙眼睛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不悅的嘲諷感:“聽說昨天三哥的府中出了一記好戲,隻是可惜了,我初初從南晉回來,倒不曾看見。”
“這是五弟,蘇懷宋,在南晉做了十年的質子,如今初初反回。”蘇恒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也就是說,這位質子與蘇恒醒並沒有什麼交情。
“王爺,那我可以不手下留情咯?”她在蘇政華的身旁坐了下來,蘇恒醒坐在她的右手邊。
“無妨,這裏誰你都用不著手下留情,一切有本王給你撐著。”蘇恒醒端了茶盞,聞了聞茶盞,微微凝眉。
“這是什麼茶,怎麼味道有些不一樣?”
那上茶的人掃了眼顧大小姐,解釋道:“這是顧府後院茶園新摘來的,小的也不懂這茶的好壞,隻是在坐的幾位大人喝著都覺得不錯。您若是不喜歡小的替您換一杯。”
蘇恒醒將花盞遞了回去:“不用,本王自己帶茶了。”
顧大小姐眸子微眯了眯,但見一旁的穀雨已經開始燒水泡茶,連水都是自備的!
“既然都來了,不如賭兩把?”五皇子坐在顧大小姐的身旁,手裏捏著一把折扇,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顧空梨垂眸輕輕的叩著桌麵,笑道:“要不然,你們玩一圈我看看?我還不會玩呢。”
“你不會不是還有三哥嗎?怎麼?三嫂你怕了?”五皇子蘇懷宋瞧著顧空梨,笑意頗深。
蘇政華安撫一旁的鳳玄姬,動作溫柔,語氣溫和,好像恨不能將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她的麵前去給她。
“你是誰?”顧空梨眨了眨眼,瞧著蘇懷宋挑了挑眉。
蘇懷宋有些尷尬的瞧著她,好半響見她一臉茫然才又解釋道:“我是德貴妃之子,蘇懷宋,三嫂可莫要再忘了。”
顧空梨靠著蘇恒醒,蘇恒醒將茶盞吹得涼了些遞到她的嘴邊:“這茶不錯,你嚐嚐?”
“不喝,太苦了。”顧空梨抿了一口,皺著一張包子臉。
蘇恒醒朗聲笑道:“既然要賭,那就開始吧,賭什麼?”
“三嫂似乎沒有玩過賭局這種東西,不如就讓每一個人搖一次,誰的點數多誰就為勝,如何?”蘇懷宋唇角掛著邪邪的笑,視線落在顧空梨的身上,帶著些不懷好意的妖邪之色。